“对，好的业力投胎过来是报恩，不好的业力投胎过来是讨债。”张禅低着头，轻声说道，虽然知道答案，但她自己到现在也很难区分到底是报恩还是讨债。

“你母亲是来报恩的还是讨债的？”这才是问题的关键，报恩报仇怎么可能是一样的。

“原先我以为是讨债的，后来当了阴差之首后花灵石调查了一下，母亲是来报恩的。”张禅继续解释道。

没什么恩怨纠葛，自然是随机投胎，但专门告知你的那就不好说了，人家投胎转世就奔着你来的，恩人还是仇人还真不好说。

“报恩的你怕什么，哦，忘记了，当时你不知道是不是来报恩的。”沈卿安盯着破井里面的白莲花说道。

“母亲在世的时候，对禅儿一直很是疼爱，就想着怎么还会是报恩呢，就用很大的代价看了【前世录】，结果在前世，我跟母亲是对恋人，那个时候“她”发誓说辜负了我就用三世来偿还。”张禅回忆道，一开始听说报恩的时候她还以为信息有误，活着的时候对自己很好了，怎么还会是报恩呢，怎么就是报不完的恩呢？

“所以辜负了你？誓言成真了？”沈卿安不用猜就能知道后续了，按照剧情发展应该如此了，她也内心暗自下决定以后不随便发誓了。

“对的，还剩下两世偿还。”张禅顿了顿，遗憾中又带着无可奈何的说道。

“你现在在修真，不适合漏经血怀孕，不用她偿还不就好了。”修真者，最忌讳的就是漏经遗精了，很容易让自己的修为止步不前。

人家忙着修真的时候你跑来报恩，毁人修为，沈卿安是搞不明白这到底是在报恩还是讨债。

“当因果开始清算的时候，就由不得人了。”张禅这句话，密宗范儿就出来了，佛家讲究因果循环。

“好像是这么个理。你的母亲怎么一会儿变男的，一会儿变女的？”沈卿安一直认为男的投胎是男的，女的投胎是女的。

“灵体是一种能量，只有肉身才有性别。”张禅不愧是密宗土生土长的结丹修士，这等答案都能斩钉截铁的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