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凌霄很不屑的站起身:“风邪无形而居外,湿邪有形而居内。风者,百病之始也。风者善行而数变。暑必挟湿,二者皆伤气分。湿胜则濡泻。伤于风者,上先受之;伤于湿者,下先受之。体中多湿之人,最易中暑。”
赵大夫:“这个是……”
华凌霄拍拍屁股:“秦伯末先生的《中医临证备要》,我刚刚看见的。”迈步走了。
陈长江冷哼一声:“老赵,医生谁都能当。名医不是谁都能当的。”说着也进屋了。
赵大夫愣了半天:“你也不是名医!连医生都不是!”
庞广贤站在走廊里,隔着玻璃窗看着院子里有说有笑的男女医护人员,忽然产生一种危机感。一个月前,整个医院还没人搭理这个小流氓,几个病例过去连心高气傲的老赵都围着他打转。以李群利为院长的的领导班子,就剩下孙主席、防疫组、会计现金,这些可都不是医务人员。
用那小流氓的话说,这些都是撅着屁股吃闲饭的。那些围着华子转的不见得要学什么医术,他们也明知道学不来。他们就是打心眼里看不上这些撅着屁股吃闲饭装大拿的!
陈长江要是带着这些人反水,那医院就剩一个空架子了。
公社来电话,点名要华子过去一趟。
不是主管文教卫生的刘副书记,是一把手王书记!
华子很奇怪,自己不想当官,不想进步,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大夫。公社一把手哪里来的闲心管他?难道他有什么病?
他来到公社大院,通讯员正在门口等着呢,把他带进书记办公室。
这个王书记估计得有五十多了,穿着一身灰色中山装,花白头发有点谢顶。看样子很和气。
王书记也打量着华凌霄。
他怎么看也看不出这个大男孩儿身上有一点流氓习气。十八岁个子却有一米七八,剑眉朗目,白净帅气。稚气未脱,嘴唇上还没长出胡子。绿上衣蓝裤子,是城里红卫兵的典型装束。如果不特别说明他是来医院工作的,这就是个中学生。
“你不认识我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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华子:“咱们……,是第一次见面吧。”
王书记笑了:“呵呵,是第二次。你还记得你刚来那天在来青松岭山路上的那辆吉普车么?”
“记得呀。难道您在车上?”
王书记:“当然。我还把车停下,让你上车。你不肯啊。”
华子:“哦,我想起来了。那天着忙赶路,也没细看。”
王书记:“既然着忙,为什么不肯坐车?”
“也不怎么着忙。坐吉普车的不是公安就是当官的,太拘束。可是您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呀?”
王书记:“我也是刚听说。是蘑菇崴子集体户的国咏梅来填写组织关系,她跟我说的。她说那天见义勇为的小伙子原来是咱青松岭医院的大夫,而且医术相当不错。我才把你想起来。她说呀,乡亲们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