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番话惹得宋老虎和刀疤哈哈大笑,就连一旁闭目养神的褚狼也低笑一声。
宋焰知道这马屁拍对了,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。
“小声些,整个牢房就你们最吵。”声音引来了狱卒,狱卒拿着棍子敲打着牢门。
刀疤一脸不屑,脸色阴沉,他正准备走上前,却被冯老虎拉住,只见宋老虎面色严肃,冲他摇头。
刀疤哪里不懂冯老虎的意思,只好将这口气吞了下去。
“是是是。”冯老虎转过头,早已换上谄媚的笑容。
狱卒见冯老虎这样听话,这才转身离去。
“你啊,管管你这脾气,老是冲动行事,这又不是在山上。”要不是他刚才拉住了刀疤,刀疤肯定又逃不掉一顿毒打,民不与官斗,更何况他们还是犯人。
刀疤倒不怪冯老虎,“都怪那秦子鹤,否则我们怎么会落得这个下场。”提到秦子鹤,刀疤眼里全是怨毒与仇恨,恨不得将那秦子鹤千刀万剐。
听到刀疤的话,宋焰似是忘记了身上的疼痛,“秦子鹤?可是秦太师之子秦子鹤?”
“还能是谁?难道这京城,还有第二个秦子鹤。”刀疤对着宋焰没有好气的说道。
冯老虎却敏锐的察觉到宋焰眼底的愤恨,“宋兄弟与秦子鹤有过节?”
宋焰冷哼一声,“岂止是过节,说是深仇大恨也不为过。”
宋焰只说是和秦子鹤未婚妻有来往,没想到秦子鹤他不分青红皂白,仗着自己太师之子的身份,将他关进了大牢。
毕竟只与这三人待一段时间,自己的老底,还是不要轻易让他们知道。
“可怜我那瞎眼老娘,跟着我颠沛流离,也进了这大牢。”宋焰说着抹了抹眼泪。
“真是岂有此理,这些勋贵之子,当真是目无王法。”刀疤狠狠与宋焰共情了,只因为他年少时也带着残疾母亲在外面讨过生活,知道其中的不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