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证件,上尉同志。”
边境哨卡处,哨兵拦住了民用车牌的汽车,行完礼上前索要证件。
“谢谢,我只是送人。”
霍夫曼从上衣口袋里掏出自己的军人证,边说边递过去。
如何获得一张瑞士的签证?
首先证明自己不会成为公众负担,换句话说,就是有钱,展示实力后易如反掌。
钱从德意志银行,转到瑞士,普通人难于上青天,而权贵们早就在做各类的投资,通过瑞士中立国,甚至购买敌对国的股票债券,还有房产公司,作着各种贸易。
世界就是一个巨大的草台班子,说一千道一万,人活着就是为了自己。
霍夫曼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,瞒不过身为少将的阿道夫?冯?恩格尔曼,寻找退路,或者说留一条后路,是独裁国家的特色产物,不反对,就是默许。
美国好吗?
它只不过是割完印第安头皮的强盗流氓国家,地理位置的特殊性,决定了战争很难发生在它的本土,资本都是需要安全的地方。
喜欢冻结银行账号,打着自由的名义,强行占取进入的资金,以各种莫须有的罪名,让自己师出有名。
所以,霍夫曼的首选,就是隔壁的瑞士。
“写信给我地址,账号用我教给你的密码,我会过来看你的,注意身体,买把手枪防身。”
“我会的,我们等着你。”
钱还是那些钱,而且增加了霍夫曼黑夜的美元收获。
现在的汇率为1美元等于4.2帝国马克,埃玛的前任留下了211万马克,这么大的一块肥肉,当然引起当官的兴趣。
“我写给你的那些东西,尽量去做,如果有钱,我还会转给你。”
“嗯。”
目送着埃玛通过德国海关人员的检查,沿着道路走向另一边。
人性的丑恶,在战争中得到放大,无论是德国人,或者是苏俄人,英国人,又标榜着自由的美国人等等,毋庸置疑,女性是最后的受害者。
战败者没有尊严,世上只有一个例外,那就是唯一,不是人的小日子,回家之路的幸福生活,让他们死不悔改。
以德报怨?
活生生的变成一个笑话!
等到埃玛过了关,远远的挥挥手。
蓝黑色汽车奔向来处。
空间里,还有一辆黑色硬顶的奔驰230轿车,一块金砖。
“人送走了?”
“嗯,你呀。”
特雷格娜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感觉,不过弟弟长大了,有自己的主意,也有可能是一步好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