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终于到了,上帝保佑,我们安全了。”
圆形指示牌平行伸出,现在的链狗看起来有些顺眼。
听到熟悉的语言,车厢里的士兵激动地流下眼泪。
“霍夫曼上尉?”
“是的,奉命侦察,现在返回。”
“看来你们经过了战斗。”
“没错,好几场呢。”
多特尔很骄傲。
“这是敌人的尸体,用来证明。”
“泽尔曼,来点战利品给同志分分。”
“可以帮忙通知医护站吗?有弟兄受了伤。”
“他还有气,或许还能救,愿上帝保佑他。”
一个宪兵伸出手在达姆鼻下试了试。
战争初期,仗打的顺风顺水,战地宪兵的态度还好,后期所有人精神都在崩溃,加上为数不少的逃兵,普遍心理出现问题,苛刻刁难,动不动送入惩戒营,成为战场最讨厌的人。
电话打完,战地医院的福特FK3500改装的救护车来的很快。
看着达姆被抬上救护车,心里彻底轻松下来。
“接下来我们去哪里?”
“回营部。”
汽车再次启动。
“上尉,我想我们应该喝一杯。”
拉德诺递过来一支红酒,法国人的免费赠送。
“嗯”
咕咚咕咚,一喝几大口。
醒酒器是什么玩意?
酒驾?
现在还没有制定。
侦搜营驻地,一座木制房子里,霍夫曼再次见到自己的长官。
“报告长官,霍夫曼完成任务,向您报到。”
格尔曼站起身,没有像上次见面一样,大咧咧的坐着,板着一张死人脸。
难得露出一丝笑容,硬生生挤出来,不笑还好,一笑更生硬。
“我知道了你的事迹,霍夫曼上尉,向你致敬,你证明了自己。”
娘希匹,老子还用你来肯定,你算哪根葱!
心里不当回事,可明面上表现得受宠若惊,连忙敬军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