河边没有埋设地雷,用望远镜观察着对应的火力部署。
法国人没有那么多兵力完成,这么长的防护线,他们的主力早就在两天前,调往比利时。
机枪手扛着机枪,斜挎着M1934式备件包,自卫手枪在腰带的左前方。
备件包里装有一盒机油、一把刷子、小型扳手、两个枪栓、撞针、保险栓的撞针固定器,一个石棉衬垫,用于保护更换发热枪管时的双手。
东西配件齐全,副射手携带两根备用枪管。
夜幕下,河水哗啦啦的流淌,依然有零星的枪声爆炸传来,时不时升空的照明弹,让人们看得更远。
“我们从这里试一下,现在休息,凌晨四点半开始进攻。”
“我们没有装备冲锋舟和橡皮艇,过河有难度,法国人的火力不弱。”
“或许我们可以扎木筏过河,武装泅渡,把装备放在木筏上,减少暴露的风险。”
扭头看向身后的士兵们。
“施耐德,安排人寻找休息地点,我们借着夜色掩护过河。”
“是,长官。”
为了避免暴露,霍夫曼一行选择11路。
三角雨布摘下来,沿着树木形成帐篷,大家倒头就睡。
河上生出的风,吹的树叶互相拍照。
夜有些凉,月亮躲了起来,他们背叛了对太阳的忠诚。
对岸的树林里看不清楚什么东西,黑乎乎的。
沉睡中,被施耐德摇醒。
“长官,时间到了。”
士兵们躲在树后,等待着霍夫曼的指挥。
按照霍夫曼的要求,机枪组架起M34机枪掩护,留在后面。
率队下河的是霍夫曼,河水冰凉刺骨,哗啦啦的流水声掩盖了泅渡者。
脱得赤条条的五个人,借着木筏的浮力,拔动着水,缓缓的滑向对岸。
偶尔闪现的光线,可以看河中人影绰绰。
五个人咬紧牙关,水中失温很快,身体有些凉,游水和爬山一样,望山跑死马。
“上岸了。”
体力的消耗非常大,风一吹,心里都是冰凉的。
刚把衣服装备丢在地上,远处传来皮鞋踩在地上的脚步声,深一脚浅一脚,有些杂乱。
“巡逻兵。”
光溜溜的身子,直接趴在地上,有东西咯了一下,风吹蛋儿凉。
大气不敢出,小声不敢哼,生怕巡逻队注意到异常。
帝国军人不喜欢打夜战,容易误伤。
随着巡逻队远去,霍夫曼从胸前口袋处,解开盒式手电筒。
施耐德接过来,上下推拉胸前口袋铆钉扣,切换红色和绿色滤光片,朝着河对岸发送约定信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