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夫曼挥挥手,做了个手势,摩托车加速上前,冲在前头,两人配备的是Ruby手枪,还有匕首。
白红交替的木制栏杆,哨房里还坐着一个,警报器安装在墙上。
站岗的伸出手掌,摆了摆,示意军队停车。
“怎么办?”
“不要慌。”
泽尔曼从摩托车后座上下了车。
耸耸肩,从口袋里掏出好彩香烟。
“噢哦,该死的德国佬!”
临时学的一句,口音不标准。
不过,法国人三个片区,口音有差异,面貌特征也各有不同。
面对递过来的香烟,哨兵散漫,没有拒绝,伸出手去接。
礼多人不怪,可不该拿的绝不能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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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忽的一拉,哨兵一愣,法式拥抱?
右腰肾脏区一阵绞痛,张大了嘴,喊不出声来。
从背后看,像相识多年的老朋友,热情相拥。
摩托车斜撑住,多特尔的手背在身后,嘴里叼着点燃的香烟,走向哨房。
“香烟?”
“哦,朋友!”
哨兵开心的手一撑,准备站起身来,微微的低头。
再抬起时,一道哑光如电,刺入喉咙,多特尔及时松手,对方双手扒拉个空,抓住匕首一抽。
血像打开的水笼头,失去拘谨,热情奔放。
多特尔没有再看一眼,打开栏杆,车队进入。
这才转身拔出匕首,在对方衣服上擦了擦,插入刀鞘。
与泽尔曼笑笑,摩托车突突突的追赶上去。
“开火!”
靠的近,震耳欲聋的炮声不断响起。
树林中如同生起薄雾,吸附在枝枝叶叶,上方还挂着几张伪装网。
坦克爬上来的意义不大,最主要的作用是消除警卫部队。
霍夫曼身边散开着施耐德七个人,从镜目中望去,四门施耐德M1913式105毫米加农炮,正在喷射毒丸,炮兵们忙着装填炮弹。
冒着热气的弹壳堆在一边,分装式炮弹,五种可变装药,弹药手正在紧张的忙活着。
该炮行军重量2650公斤,作战重量2300公斤,炮管长2982毫米,倍径28.4倍,口径105毫米,最大射程米,射速4发/分钟。
炮弹箱一侧立着一个牌子,白色的字体,Casse-Croute Pour Hitler。
这么牛逼,你们的长官知道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