赶尽杀绝!
方显武装党卫队的凶残,都是党卫队干的,关我国防军什么事!
霍夫曼知道自己的斤两,很大机会调回国防军,人都不傻,没有退路,怎么会肆无忌惮。
死掉的两名飞行员倍感冤枉,早知道还不如从空中来个轻吻大地。
不过,从维希逃跑的飞行员可不少,自由那一派吸收很多,绝对是有阴谋算计。
“撤!”
以后或许就是一个二线机场,用上的机会不大,配套设施消失的一干二净,残余建筑屹立不倒。
坐在车上闭眼假寐,又多了一些底气,操作手册哗啦啦的翻着,思绪渗入每一个构件,甭说,D520还是有升级改造空间的,不过无能为力。
随着自己地位、军衔的不断提高,身份在变化,冲锋陷阵的次数少了,被各种责任和大义所裹挟,慢慢的身不由己,除非是跑单帮。
人又是一种群居动物,孤魂野鬼算什么。
身处敌后,士兵们沉默不语,刚才的交战轻伤4个人,全部是新转过来的警察。
“长官,我们下一步行动?”
问话的是比朔夫,正坐在副驾驶座上,费德尔曼被留在大部队协助。
“沿公路前进,扫荡两侧20公里,打掉敌人的物资补给站,我们要像尖刀一样直插肾脏,断掉供给。”
如果学习美国人的蛙跳战术,用几支生力军做为敢死队,深入敌后生产基地大肆破坏,中心开火会不会能减缓正面压力。
霍夫曼一直琢磨着如何给帝国续命,前世也看过各种推断猜测,个人理解尚在皮毛中,不在其中,难以置信,巨大的草台班子。
牵一发而动全身,理不清剪还乱的利益纠葛,难,元首一样把握不住,算不上极权国家。
“法国人运输队!”
匆匆赶回来的格拉佩尔报告着军情。
“什么载具?”
“卡车”
“多少辆?”
“四辆卡车,一辆三轮摩托车!”
“法国人真是体贴入微,对于他们的慷慨大方,我想我们不能错过。”
霍夫曼研究完地图。
“是的,我爱死法国人了。”
比朔夫难得有心情开玩笑,当然是非常珍惜与长官并肩作战的机会。
“是吗,可我更喜欢法国姑娘。”
施耐德笑嘻嘻的回应着。
“准备战斗吧。”
霍夫曼拍拍手掌,鼓励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