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昨天晚上我去悦宾酒店赴薛番组的局,曹志远也在。局上我喝醉了,依稀记得是曹志远送我回的寝室。后来的事我不记得了,再醒来是第二天早上,发现曹志远倒在地上被人抹了脖子,地上还淌着血。我碰了一下,人都死得梆梆硬了。要不是我年轻心脏好,梆梆硬的可就不只是曹志远了!”
说完,他一顿,转而对嬴启孜问:“嫂子!你是法医,我现在不会有什么事儿吧?会不会感染什么丧尸病毒之类的,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?”
嬴启孜差点无言以对。
“比起这个,我更担心你的精神状态。”
“是啊是啊,我也觉得,我不会之后患上什么……PTSD吧?”林宫蝉一脸正经严肃地说。
“看你这样子,应该没什么大事儿。就是以后少吃点补脑的东西,省得还有空间瞎想。”
“安抚”完林宫蝉,嬴启孜话锋一转,对警官问道:“某些刑事案件将报案人列为首要怀疑对象没错,可是证据呢?我没听错的话,警官你刚刚说林宫蝉的嫌疑是最大的。为什么?”
“嬴小姐,是这样的。就目前的证据来看,曹志远在死亡时身边只有林宫蝉先生一人。他才换了衣服没多久,我们警方赶到时,他的衣服裤子,甚至鞋袜上都是喷溅的血迹。所以,我们只能先抱歉地说一声,我们现在还不能释放他。在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他与案件没有关系之前,他不能出警局。当然如果林宫鹤先生有什么特殊要求,可以跟我们提,我们一定竭力满足。”
最后一句话,其实就是暗示。流程上林宫蝉是不能出警局的,但林宫鹤如果干涉,那就另说了。退一万步说,就算有了确凿的证据证明林宫蝉有罪,林宫鹤若要求无罪释放林宫蝉,也就是几句话的事。只因为人人见了都要恭恭敬敬称他一句鹤爷,只因为他是林宫鹤。
但就在同一时间,一场风暴正在悄然酝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