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。”叶彪蹙着眉,微微瘪着嘴应了一声。
“帮我抵紧他的嘴。”
叶彪上前替换林宫鹤,手背上还沾着将干未干的血迹,嵌着皮肉的指甲缝再一次插进了受刑者的脸颊。
倒不是他故意,而是受刑者尸体的本能使他竭力地想张嘴,似乎人体力量的潜能被全部激发,力道大得惊人。叶彪想抵紧他的牙关,不得不费大力气。
“你还要干什么?”这样的林宫鹤,连叶彪都生出了几分畏惧。
林宫鹤再次蹲下,一只手手腕搭在膝盖上,另一只手用匕首开始剜起刚刚削掉肌肉的伤口。
远看起来相当惬意,近看才知道这个男人正在漫不经心地做着多么恐怖的事情。
越剜越深,剜烂了血肉,剜断了脚筋,剜破了……骨头。
不,还在继续。骨头与刀尖摩擦,发出粗糙的闷响。
受刑者再也受不住了,全身剧烈颤抖,铁镣被震得哗啦作响。
堵在喉咙的肉糜被肺部的气体推出,一部分被冲到了鼻腔,声带终于能通过一点点狭小的缝隙将惨叫送出,到了口腔,又被紧咬的牙关堵了回去。像一只屠宰场上血液即将被放干净的猪在做着最后的挣扎和呻吟。
快到骨髓腔时,林宫鹤才止住了手。示意叶彪将手移开。
受刑者顾不上惨叫,不停地咳嗽了起来,一边咳还一边呕吐,可是肚子里一粒米也没有,只呕出几滴酸水。
过了好一会儿,他终于能用意志压住一些身体的条件反射,开始机械地重复:“我说!我全都说!我说!我全都说......”
林宫鹤将匕首扔回那一堆刑具中,摔得啪啦响。
“这不是挺好赚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