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效不发，慕容灏自然没有察觉。

直至上次舒嫔侍寝，在酒里下了半份白色药丸，药效发作，日渐掏空慕容灏的身子，折磨他的精神。

游钰趁机在今日设局，给如妃、兰贵人和慕容灏分别喂下真心话药水，临死前让他们唱一出狗咬狗。

不为别的。

就是想给司空云瑶心里出口气。

“赛农药”起效很快，慕容灏一下子栽倒在地，抓着脖子想要扯开衣服呼吸。

游钰冷眼看着他趴在床边，面目狰狞，“是你……你个毒妇！”

舒嫔走过来，站在游钰身边，“姐姐。”

“你做的很好。”

慕容灏急促地倒着气，“还有你？你！朕！……卫七！卫七！！”

“别叫了。”一道清冷又不失威严的声音响起，开门进来的，是皇后齐雯贞。

“影卫已经被解决了，皇上有什么事，尽管吩咐臣妾就好。”

齐雯贞一身低调华服款款而来，步履稳健，面色红润，哪有分毫将死之人的样子。

“你？你……你们！！”

慕容灏算是彻底明白了，自己一世英名，竟败在三个女人手上。

窒息的痛苦令他头晕眼花，耳边隆隆的心跳声不止，他用尽全力拉住床前的黄带子，拼命拽了两下也没有拽下来。

游钰莞尔一笑，她早就把带子缝上了。

“这时候了还不忘做引体向上，皇上真是精致的淘气呢~”

“朕……朕是天——”

话音戛然而止，慕容灏双目圆瞪，向后栽倒在床前。

咚得一声，死不瞑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