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谢,你……肯定费了很大功夫才得到。”冷焕愣了一下才接过盒子,打开一看有三枚,“我只需要一枚,剩下的你自己收着。”
听她竟然客气地道谢,傅寻心里丝丝涩意,刚才怕吵醒小孩,他一直放轻的声音突然拔高了两度:“师姐,你非要跟我分得那么清楚,我们是道侣!能不能不要这么客气?!”
冷焕一惊,只是客气道谢而已,不明白他怎么生气了。
“我……”冷焕嗫嚅着想解释,但已经被傅寻压住亲懵了。
好在还顾及她的身体,傅寻很快放开,看她懵然的样子,只好摸着她的脸,问:“你要什么时候才能看到我们的关系?我们是夫妻啊,你为什么老是要划清界限?”
“……”冷焕抚了抚胸口,涨奶了,扯住被子盖住溢湿的衣襟,两只爪子揪住被子,无辜地看着他,“你别把孩子吵醒了……”
“……”傅寻深吸一口气,忍了忍,小声道:“是我不好。”
冷焕盯着他看了好几眼,犹豫地问:“至亲至疏夫妻,夫妻不能客气吗?”
很久很久以前的冷焕以为夫妻之间相敬如宾,怕是关系不好,宾着宾着就如冰了。
现在她变成女人,却还觉得挺好的,彼此尊重体贴,搭伙过日子就挺好。
君不见许多的如胶似漆,都仓促结局。
傅寻无声瞪她,照耀的明光似乎成了萦绕的苦涩,缠了他满身。
吸了口气,他愤懑道:“至亲没错!至疏错了!”
“有情与无情的客气,师姐觉得没区别吗?”
当然有区别!
冷焕怂着脖子,问:“那你要怎么样?”
傅寻:“师姐无情。”
这话冷焕不干:“我有。”
傅寻:“但你给这世间万物,就是不愿给我!”
“你!”听他这样幼稚的控诉,冷焕心中升起一丝荒谬,仔细地看了看他的表情,得,面无表情,少有的犯倔,
现在冷焕才发觉,他根本不是一根筋,他分明是大犟种啊!
还是从小缺爱,长大缺钙那种。
冷焕……冷焕也要面子,所以她扭过脸,小小声说了一句:“才不是……”
傅寻像是喝了假酒,一直压抑的情绪逐渐上浮:“师姐心中总是有很多人和事,我当然不算什么。是我没做好,原来你只是想要个相敬如宾的道侣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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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,我不想,我偏要和你朝朝暮暮,不分彼此。”
“师姐,我宁愿……”
“你到底想要什么?”冷焕及时打断他,头皮发麻,他可千万不要再说什么金屋藏娇夜夜笙歌的话,真的受不了哇!
傅寻神色非常郑重,轻声说出四个字:“我要名分。”
冷焕惊讶侧目:??
傅寻坐在床边,拉住她放在被子上的手:“师姐,我们现在结契吧,不然孩子都长大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