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经过这个年代的人啊,都习惯财不外露,这不是阎阜贵刚一上手。何雨柱顺势一转身,
然后何雨柱回了句“阎大爷,这是上门给人做菜的,我妹妹还在家呢,小孩还在长身体,好不容易吃点好的多补补”
“哟,傻柱可以啊,是个爷们,就该多疼家里人,行了,快回吧”阎阜贵也没有再拉着不放了
等回到家,打开包裹一看,原来给的是干鲍鱼,这个头,这个厚度。
哪怕是经历过后世的何雨柱,也不禁骂了句“真是狗大户,这玩意估计都够单头鲍的级别了。”
北风吹雪四更初,嘉瑞天教及岁除。半盏屠苏犹未举,灯前小草写桃符。
傍晚时分,何雨柱正在厨房忙活着,雨水这时候也站在边上做着力所能及的事情。
四合院这时候家家户户都传出了饭菜的香味,尤其是何雨柱家,那香味尤其浓烈。
何雨柱和何雨水居住的小屋里,虽然简陋,却也被他们用心地布置出了一丝年味儿。
一张小小的四方桌上,摆着年菜,有香酥鸡,红烧鲍鱼,回锅肉等等,都是平常时节难得一见的,屋子的角落里,一个火盆烧得正旺,红彤彤的炭火偶尔蹦出几个火星,为这寒冷的屋子增添了几分温暖。
何雨柱和何雨水身着朴素却整洁的衣服,站在屋子正中央那张陈旧的供桌前。供桌上,摆放着母亲的牌位,牌位前是一盏昏黄的油灯,摇曳的灯光仿佛诉说着岁月的沧桑。牌位被擦拭得一尘不染,看得出他们对母亲的敬重与思念。
何雨柱轻轻地将一炷香点燃,递给何雨水,自己也拿了一炷。两人恭恭敬敬地对着牌位鞠躬三次,然后将香插进了香炉里。香烟袅袅升起,弥漫在屋子里,仿佛母亲的身影就在这烟雾之中。
“雨水,来,咱坐下,哥给你讲讲咱妈。” 何雨柱拉着何雨水的手,在火盆边坐下,眼神中透露出对往事的怀念。
何雨水乖巧地坐在哥哥身边,双手托着腮,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何雨柱,期待着哥哥讲述关于母亲的故事。
“咱妈啊,是个特别善良的人。” 何雨柱的目光变得柔和起来,仿佛回到了过去,
“那时候,家里虽然穷,可她总是把咱们照顾得好好的。不管多累,每天晚上都会给咱们讲故事,哄咱们睡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