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过多年来,她遭受的管控和打压,让她开不了口,也不敢开口。
她自从被人抓住,就再也不敢承认自己的身份了。
“就她了,报个价吧。”
“呃?”张管事与老鸨相互对视了几眼,最后一咬牙,说道:“公公喜欢,本来我们应该白送,但是她在这里这么多年的吃住,培养,我们只收个成本,您给我们一万两银子就好。”
苏睿差一点就笑了。
不愧是做买卖的,关键时刻能咬的住。
“多少?五千?好吧,我也不给你讲价了,五千就五千。”
“哎,不是啊。公公,我……”
“好了,刚刚掉在地上那只手,吓了咱家一跳,到现在心还蹦蹦跳呢。也没找你们要精神损失费。”
张管事咧嘴,谁心不跳?不跳不就死了吗?转头瞪了一眼老鸨,心恨这家伙嘴快。
老鸨回瞪了他一眼,人家不达目的不罢休,早晚能查出来。
“好了。别眉来眼去的了。咱家不干碍你的买卖,但是,你们也不要苛待这些姑娘。”
“哪儿能呢?这些都是我们的财源,我们宝贝还宝贝不过来呢。”
“那就好,咱家带着诚意来的。喏,这里是五千两银票。”
苏睿随手把银票交给了张管事。
五千两,绣纨院最起码能挣四千两。
但是,鉴于小姑娘以后的成长空间,一万两真不高,如同那独角兽初创企业,不能只看它的成本,亏损与否,而是要看它的成长空间。
这小姑娘,我见犹怜。柔弱,犹如小兔子般的眼睛,加上漂亮的脸蛋,匀称的身材,小小年纪就具有了前凸后翘的本钱,这些都是她值钱的根本。
没有出绣纨院,苏睿把高圆圆交给了家丁,让他带回苏府,交给水柔照看。
没想到,包厢内,朱福竟然在座了。
“朱公子,你来的够早的呀。”
朱福这几天过的天翻地覆,前两天还是王府继承人,现在就成了侯府继承人。
小主,
昨天前呼后拥,今天形单影只,到了妓院,老鸨都有慢待的了,而且再也不能赊欠了。
“苏公公好!”
他已经知道,造成自己沦落至此的罪魁祸首,就是眼前的苏睿,但是形势比人强,他也不是敢于报复的性格。
他要是敢于出手,他家里也不会出现那戏码,也不会沦为全国的笑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