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霆琛走到床边,以居高临下的视角俯视着她,一张俊庞泛着冰冷。
才几天没见,她竟然憔悴苍白成这个样子,简直比那个死去的替身还要可怕。
回忆也在此刻倾泄出来。
大概是从什么时候意识到季云栀不对劲的?
太简单了。
古堡里那么多佣人,她这几天经常跟一名佣人待在一起,做什么事情都要指定她陪同。
以前他都不见得季云栀跟她那么要好。
更重要的是,每次她们两个人靠得那么近,季云栀只要一看见他来就会分开距离,故意地扯起其他话题。
疑心加重是在画室那一次。
季云栀找借口说要画画当作生日礼物送给宫尚铃,屡次熬夜,并找借口把他赶出去,只留下她跟那名佣人,问就是要专心画画。
为什么那个佣人可以进去?
她又找借口,说是因为要让佣人帮忙整理和清洗绘画工具,有时候饿了,佣人还能帮忙去备点吃的,喝的。
他怎么可能会信。
所以,画室里被他暗中安装了十几个微型监视器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