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使他已经看出来了，她也不能轻易倒下。

对面这个人给她的感觉，极危险。

“吾也有疑问，为何他……会……你。”

眼前发黑的灵啭，只能听到他的声音，到了后来几句，更是听的断断续续。

看见她摇摇晃晃就要倒下，男子神色一滞，上前扶住了她。

“你受伤了。”

灵啭眉心微皱，艰难开口：“放……”

却是忽然晕了过去。

“这么叫人不省心，是怎么入了他的眼。”

男子将灵啭抱到石桌旁，轻轻放下，而后指尖探向她的眉心，轻叹一声。

“吾的名字……从他。若是你知道，只怕神界又要乱上许久了。”

男子撑着下巴，侧着头看着灵啭，眼神从未移开过。

时间在流逝，灵啭的脸色越来越苍白，男子伸手覆到她头上，倾身力量尽数流出，转移到她的身上。

身形越来越淡，他却只是轻轻一笑，声音极低，像是害怕会把她吵醒：“我便叫你蝶儿，可好？”

晕倒的灵啭自然回答不了他。

“你若不答，便是默认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