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脉干涸的疼痛让她维持的平静崩了盘。
看来在渊海的疼痛压制只是暂时的,她得快些回去疗伤。
“师尊,你怎么了?!”
褚筵能清晰感受到灵啭抓着他的手的冰凉,这种冰凉比寒冰更甚,似乎能浸透血肉,蔓延到骨髓。
师尊平日里从来不会出现这种情况。
难道,她受伤了?
灵啭无暇顾及他的想法,第一时间运转起灵力,将干涸的经脉从头到尾荡涤一遍,再将之前强行封印的节点解开。
做完这一切后,她仍然脸色苍白,却比之前好了许多。
“师尊。”
褚筵焦急地唤着,没有发现自己的手指被床边的一道尖刺划破,已经开始流血了。
血滴凝聚,缓缓滑下滴到了灵啭手腕间一条红绳系起的黑曜石上。
刹那间光华四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