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来,家里的田地还有宅子,都是我卖出去的,一共卖了两千一百五十贯钱,你跟我说没钱?”
“兔崽子,你还好意思说,你可知道,那些田地现在要买回来,至少要两千五百贯钱?”
赵铭扭头看向便宜老爹,“不是,阿耶你不会想着把那些田地买回来吧?”
赵至任一脸肉疼,“废话,那些可都是咱们赵家几辈人,一点点积累下来的,被你这小兔崽子说卖就卖。”
“你这一下子就让咱家亏了几百贯,你这个败家子!”
赵至任越说越心疼,几百贯他不知道要挣多久。
赵铭可不管这些,直接说道:“我不管,我明天要去盘酒楼,最少要一千五百贯。”
“没有,一文也没有。”赵至任也很干脆。
“阿耶,你真的不打算给我?”赵铭问道。
“不给!”
“好,这可是你逼我的。”赵铭决定拿出杀手锏。
“阿耶,你要是不给我,我告诉你,我这一辈子就不娶媳妇,让赵家绝后!”
他们赵家八代单传,赵至任对赵铭最大的期待,就是让他多纳几房小妾,为赵家开枝散叶。
“你个小兔崽子,你……”
赵至任气急,关于这事他是真的被拿捏住了。
自己儿子什么脾气他很清楚,要是真的逼急了,他能够做得出来这事。
赵铭得意的望着便宜老爹,“阿耶,你可要想清楚了,是要钱还是要孙子。”
“你…”赵至任一脸无奈加气急。
赵铭也不再开口,坐在一边得意地看着便宜老爹。
良久,赵至任才开口道:“铭儿啊,要不咱们商量一下,给你五百贯成不?”
赵铭连连摇头,“不成,五百贯哪里够?我可是要开长安第一酒楼!”
“铭儿,你要开酒楼为父不阻止你,不过咱们就在长安县这里,开一个小的,等你经营好了再扩大?”
赵至任耐着性子,小声的劝说着。
“不,我赵铭要么不干,要干就要干最好的!”
“铭儿,酒楼不是那么好开的,要是开倒闭了,咱们家可就真的没有钱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