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那个隐忍谦让,憋屈的受害人仿佛是她一般。
许禀文不耐烦处理后宅女人的争锋,不就是他的后院多个女人吗?哪个官爵人家的府上不是三妻四妾,非得弄得如此难看?
心下暗怪林婉言实在不懂事,冷冷道:“让雪儿送你回去,不要再闹了,我还要去见父亲,晚上会去你院子。”
淡声说完这句话,松开林婉言的手臂,径直往书房内室走去。
再没看身后两人一眼。
“姐姐......”林江雪看着男人离去,得意的笑了起来,再没了刚才的委屈隐忍,“男人嘛,是需要哄的,你这么冷清的性子,谁受得了?”
父亲说了,相爷那边已首肯,现在只要许郎应声,她便是妥妥的相府二少夫人。
林婉言就是个傻的,闹吧,尽管闹,她巴不得她闹得将天捅一个大窟窿。
届时,你看许郎的心还会不会在你身上。
极致的痛过之后,林婉言的情绪稍稍平稳,完全没理会许秉文的言语什么意思。
目光定定的盯着林江雪,如同看一个死人,“你是妓子投身吧,窑子里的女表子最会哄人,你知道你刚才那样子像什么吗?”
“比窑子里的女表子还浪荡,官家女?简直不知廉耻,让人恶心。” 说完,转身离开了书房。
只是她的脚步虚浮,全身无力。撑着疲惫的身子,缓缓往内院走去。
春雨如丝,冰冷无情的洒在她的身上,从肌肤一点点渗透至心底,凉得彻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