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,你,你瞎说什么,这个我也会常用的,谁,谁说,谁说我赔不起了?可,可你这明明就是假的,你你不是讹人吗?现在晚胭阁也根本没有你说的这款花油,我们凭什么信你啊。”
常允柔结结巴巴的为自己开解,她的父亲是詹事府少詹事,是专为太子办事,与孙文君的夫君袁少勤是品阶差不多的官员。
她曾一度爱慕年纪轻轻便是佥都御史的袁少勤,对那面色冰冷的男人追着满街跑,可袁少勤在孙文君及笄后,便和自己母亲,常宁候夫人上门求娶新妇,这下直接破碎了她的春闺梦。
所以只要有孙文君在场的宴会,她都忍不住会找孙文君的茬,只是每次最多也就是吵一吵就过去了,这次最严重。
亭子里的夫人小姐们让到一边,倒是都指挥着自己带来的丫鬟婆子去拉架,结果越拉越乱,乱成一团。
林婉言也没想到只这么一会的功夫,双方便打起来了,她和满月随陈叔学过些防身功夫,对付这些后宅女人自是不在话下,三下两下,就将围着一团的丫鬟婆子给扯到了一边。
“文君,快起来。”孙文君骑在了常允柔身上,她也聪明,坚决不打脸,不留证据,学着那后宅阴私,专往她的胸脯对付。
掐得那常允柔哀嚎不止。
林婉言都快笑出声来,极力的压着嘴角准备将孙文君从她身上抱下来,孙文君的发髻散乱,钗环都不知道掉到哪去了。
还一个劲的嚷嚷,“宝儿,你别管我,这狗女人今日摔了我的桂花花油,还常觊觎我夫君,恨不能来我府上做妾,下贱得不行,今儿个我非得教训教训她不可。”
这时周边的贵妇小姐们听到这话,又是一通议论,对着常允柔一通指指点点。
哪家小媳妇又愿意其他女人总是窥视自己夫君的。
“孙文君,你胡说。”
孙文君可不是一般的后宅弱妇,自小便跟着曹即荣还有林婉言到处惹事生非的主,常允柔的手早被她的膝盖压在了地上,动弹不得。
林婉言听她说什么觊觎姐妹的夫君,这还了得,这是她最痛恨的事情,她也真想不通,这些女人是不是脑子有坑,天底下那么多男人,偏偏要盯着别的夫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