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早朝,承德帝问起了这次盐税的情况。
每年朝廷都会派人去江南查盐税,每年也都会有一大帮害群之马落网,可每年依然会有一大帮人前扑后继不惧死活。
触犯朝廷的底线。
今年也不例外。
靖王刚刚回朝,在朝中并没有什么势力,反而惧怕他的人大有人在,江南的盐税自然与他无关。
可与萧成轩有关,查出来的官员有七成都是太子的人。
皇上震怒,将厚厚的一摞奏章狠狠的扔在了萧成轩的脚下,“这就是你举荐的人?”
萧成轩吓得“噗通”一声,就跪在了青石地面上,额头点地,“父皇明查,此事绝对是老三和老五联合起来诬陷于我。”
“混账东西,知道这是哪吗?还敢无中攀咬?老三刚刚回朝,害你什么?你倒是拿出证据来。”
萧成渊老神在在坐在轮椅上,听着老头子发脾气,他觉得自己简直是太聪明了,腿废了,还能坐着听他数落别人。
不像这群傻子,站着多累啊。
正当他事不关己的看着别人的笑话时,承德帝鹰隼般的眸子扫了过来,蓦地,他脸色突变,就这么站在龙椅旁直挺挺的倒了下去。
吓得所有人魂飞魄散。
养心殿外。
太医院的太医出出进进,院首郝润儒抹着胡须与其他太医讨论着如何给承德帝用药。
太后坐在外室临窗的榻上,脸色沉阴。
太子,靖王和豫王都守在一旁等着消息,这个时候没人会有心思想别的,皇帝今年已五十有五,往年身子骨还算硬朗,可年前一场大病后。
他的身子骨便没有大好过。
也就是那个时候他以病重为由,急着想将萧成渊召回京城,可当时南边局势不稳,萧成渊迟迟不归。
过了好一会,郝太医才将药方拟出来,在太后跟前跪下,“太后,陛下需要多休息才是,今日是气急攻心,怕是往后都难得起身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