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时，张屠户正在割猪肉，顾客说要一斤，他手起刀落，切好，顺手把刀一抡，插在案板上。

称过正好一斤，顾客夸他准，他笑回：“嗐，干这么久了，练出来了。”

收了钱，他赶紧招呼叶苗。

“叶姑娘，还是老样子？”

“对，张大哥。”

“好，给你家的，我早就留好了，下午文勇来取，我给他。”

“好嘞，我就过来跟你打个招呼。”

叶苗咧嘴笑一笑，正打算走，被张屠户叫住了。

“叶姑娘，留步！”张屠户两只手在围裙上摩搓，脸上笑得有些不自然。

叶苗一愣，看样子有事：“嗯？张大哥还有什么事？”

张屠户往前挪了几步，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问：“叶姑娘，你是姑娘家，应该知道姑娘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