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黄尚书家公子,这孙尚书的女儿未来只能是赵夫人,”赵恒鼻子微哼道。
马保心头微震,这金口玉言,怕是要钦点未来太子的太子妃了。
“老奴知道怎么做了。”马保低头道,心中不断算计着怎么提醒下孙尚书最为合适。
“天下女子千千万,何必单恋一枝花呢,让黄尚书家公子想开一点。”
对于让别人想开这件事,赵恒一直想的都很开。
“是。”马保虽然对赵恒的厚脸皮已经麻木,但此刻还是觉得自己应该是低估了。
“对了,最近朝堂之上立储之言愈来愈烈,查查,源头在哪!”赵恒说完开心的,当然要说点不开心的。
起初只是几个小主事上言立储。
可风起青萍之末,浪起微澜之间,没想到变成了席卷朝堂的滔天巨浪。
“隐隐绰绰,好似有几个王爷的身影。”马保斟酌着措辞。
“朕当然知道有那几个人,朕要知道的是具体到哪几个!”赵恒语调平缓的道。
“这,是,老奴这就加派人手打听。”马保低头领命。
立储之言他们看似搞的很大,影响也确实很广,但是在赵恒看来不足为惧,不过是些许风霜罢了。
两者都估量错了此事在对方心中的权重,所以看似很大的事,其实也可以很小。
“这次恩科的主考政事堂定下来没?”赵恒话题又回到宝贝儿子身上。
别的都是小事,这才是大事,只能说他的五弟所料非虚。
“定下了,政事堂举荐的是天章阁学士李鸿儒。”马保回答道。
“换了吧,让吏部尚书孙启智主持吧,这李鸿儒一直和老五走的近,朕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