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诗雅面上也露出了一起无奈,“嫂嫂,我这里还有其他几个脑科医生的名片,我拿给你吧,希望能对伯母的病有帮助。”

秦诗雅在自己包包里翻了一下,翻出来几张名片,热情地递到姜晚面前。

“这些都是我之前给伯母找医生的时候看过的,他们的医术也都很有名的,你带伯母去试试吧。”

“这种人你跟她废什么话?”周京越不耐地抓起秦诗雅的手,“进去吧,我兄弟们都等着要见你呢。”

秦诗雅听到周京越要把自己介绍给他的兄弟们脸色微微羞红,低垂着头跟在周京越身后进了那扇大门,许圳紧随其后也跟了进去。

原地只剩下姜晚一个人,姜晚脱下身上香奈儿的小香风套装,给了身后周京越的司机。

“这个麻烦帮我还给秦小姐吧。”

回到养母的病房外,姜晚放慢了脚步。

消毒水的气味刺得鼻腔发疼,玻璃窗内护士正在给她抽血,一边给她抽血一边说话转移注意力,一无所知的养母坐在床上这里摸摸那里碰碰,时不时地还轻轻敲击一下脑袋。

姜晚的指甲深深掐进了掌心里,隔壁床监护仪的滴滴声像定时炸弹,碾过她紧绷的神经。

有脚步声从走廊尽头传来时,她正在犹豫着要不要踏进去,

黑色皮鞋踏碎月光,会所门口金链叩击在伞柄上的声音再一次响起。

姜晚转身的瞬间,后腰撞上了金属长椅扶手,疼痛沿着脊椎炸开——就像三年前吊灯撞上来的瞬间,光怪陆离的灯光流转着,打在男人身上。

男人在五步外站定,剪裁精良的西装裹着愈发凌厉的轮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