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还有灵魂。”

“算了吧，就算他灵魂暂时没破灭，你也根本完不成救他的任务，你的因果根本还不完，宋妄芜。”

“我们还是快点开始一个新任务吧，就是要花费... ...花费点积分我也认了，完不成就是完不成，这根本就是一场死局。”

这种初级世界，004要换任务起码要花费一百积分，这对于它来说，也是一个晴天霹雳。

毕竟004连半个积分都要斤斤计较，这一下要一百积分简直是要它的命。

可它也不得不出这笔积分，因为这个任务注定完成不了，宋妄芜无法偿还因果，也就意味着她无法成功到达正确的时间线。

只有在正确的时间线里，他们才能完成任务。

与其在这里一直浪费时间，不如快刀斩乱麻直接离开。

江岐死后，004也得到了江岐身上的所有信息，他是一只奇商，死亡是因为用生命与天道做了交换。

这里的天道不等于天道大人，它有别的名字，叫做世界之树，它只是天道力量的一部分，算是拥有自己思想的天道。

“他没死。”

“他已经死了，宋妄芜，你清醒一点，江岐是奇商，他用自己的生命和世界之树做了交换，在这种情况下，他就算没有魂飞魄散，也根本不可能活下来。”

“他已经等于死了。”

“... ...什么是交换？”

“就是用一件东西去换另一件东西，等等... ...你问这个干什么？你该不会是想用自己的生命去换江岐吧？理论上倒是可行，但是这怎么可能？世界之树怎么可能会同意？”

鲜红色的胎记依旧占据在女孩的右脸，不知道什么缘故，宋妄芜脸上的胎记根本不能消除也不能减少。

“我换。”

短短的一句话，定下了宋妄芜的未来。

她稳稳托住江岐的身体，就像是在说晚上吃什么一样，神色平常，甚至毫无波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