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攸宁不懂,但姜攸宁大为震惊。
这是哪里的习俗吗?死前嘴里要含个白菜帮子?!
姜攸宁脑袋上的问号快要化成实质了。
“诶小姜你看,人头的头上是不是有什么东西?”莫玲玲的声音紧跟着传来。
东西?什么东西?
姜攸宁下意识地用木棍去拨人头的头发,灯光下,似乎有一丝光芒一闪而过。
“是个银坠子,好像是耳坠?”莫玲玲似乎闻不到人头散发的腐臭味,伸手从头发上取下那个缠绕在发间的银坠子。
“这是个女子?”姜攸宁终于忍不住掏出手机开始播放语音,面前的人头被泡的太过肿大,根本看不出性别。
“不像啊?看着像男的。”莫玲玲瞟了一眼,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分出来的。
男的?
姜攸宁看了眼莫玲玲手中的银坠子,看上去像是个女款的耳坠啊。
而且整个丽海温泉山庄都是仿古的,古代男性似乎不戴耳坠吧。
耳坠应该不是这个人头的。
她让莫玲玲收好这个耳坠,随后又在厨房内翻找了一圈,确定没有其他东西后,她决定离开。
外面的雨依然下的很大,雷声偶尔从天边炸响,姜攸宁如法炮制地撞开隔壁的木板门。
但可惜的是,这间屋内没有任何线索。
“回去吧。”姜攸宁抖了抖从杂物房里翻出来的两件蓑衣以及两顶草帽,一份给了莫玲玲,一份自己披上。
她放完语音后就把手机收了起来,确保手机和找到的两张纸条都被蓑衣遮挡好了后,又检查了一遍莫玲玲的脸色,见她看上去还算正常,相视一眼,闷头穿过雨帘,朝不远处的竹屋跑去。
推开后门,一人一怪谈终于回到了这间竹屋内。
她抖了抖蓑衣和草帽上的水珠,把它放在竹椅上,如果这场雨继续下下去,那么也许她们离开的时候还会用上这些雨具。
“这场雨要下到什么时候啊?”莫玲玲抱怨了一句。
姜攸宁透过堂屋的窗朝外看去,心里总有一种预感,在她们离开这里之前,这场雨不会停了。
“我想去卧房看看,里面有个东西我很在意。”姜攸宁握着手机打下一行字,放给莫玲玲听。
“好,我和你一起去。”莫玲玲二话不说,把蓑衣和草帽像姜攸宁一样摆好后,拉着她的手上前推开了卧房的门。
“咦?这个床?”
一进门,莫玲玲一眼就被墙边的那张炕床吸引了目光。
“看着有点奇怪。”
姜攸宁拉着她走到炕床前,打出一行字递给莫玲玲:炕床一般在北方使用,这座竹屋的风格更像是南方,我觉得这里不对劲,玲玲,你能不能砸开这个炕床?
她之前刚看到这个炕床,就起了想要砸开的念头,奈何她手上没有趁手的工具,整个竹屋也没有什么趁手的工具,只好试着拜托莫玲玲了。
“可以啊!这还不简单!”莫玲玲挽起衣袖,想也没想就答应了。
莫玲玲看着眼前的炕床,甚至都没有蓄力,抬起手,一拳砸下。
哗啦一声,炕床轰然倒塌。
姜攸宁:“……”
怎么说呢?就还挺吓人的嘞。
她摸了摸胸口,莫玲玲看上去小小一只,平时又叽叽喳喳的很像正常人,没想到这么有力量,一拳下去估计能打死三个自己。
还好莫玲玲是她的同事,员工守则说同事之间要团结友爱,和谐互助。
姜攸宁再次深深地觉得这项员工守则实际上就是来救她的小命的。
随着炕床倒塌,又是一股熟悉的味道传来。
姜攸宁吸了吸鼻子,胃里传来熟悉的翻涌感。
“哕!”
果然,炕床下面砌着一具已经腐烂多时的尸体。
这股味道和厨房水缸里的比起来更加刺鼻。
“诶?这里也有一个耳坠。”莫玲玲站在第一线传来消息。
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