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绍本来都要低头继续摆弄了,听她这么问,眉头拧了拧,想了想说:“没有那可能是我们身体有问题?那我们就去治病。要是真的没办法,那也没关系。你要想要,我们就去领养一个,不想要,就我们俩个过。”
说完,收音机都不鼓捣了,凑过来搂住了她。
苏媛嘴角的笑容想压都压不住,凑过去亲了他一口。
两手捧着他的脸颊,看着他说:“好,就听你的,但我们肯定会有的。孩子也舍不得你这么好的爸爸啊,是不是?绍哥哥?”
祁绍一听激动了,苏媛平常很少称呼他别的,都是祁绍祁绍的喊。
他头一低就覆住了苏媛。
苏媛懒洋洋地靠在祁绍怀里,一只手还揉揉捏捏着祁绍的耳朵。
祁绍受不了,拉下了她的手握在手里。
苏媛动不了,也就安分下来不动了。
想起白天黄美瑜说的话,问他:“今天美瑜说河边发现鳄鱼了?哪里来的鳄鱼?”
祁绍本来还在把玩着她的手,听到她的话,也正色了一些,说:“是,前些天有人说看到了,今天又有人在河边钓鱼时候发现了,掉了一只鞋子,连滚带爬才跑开。然后就来公安局报信儿了。”
今天已经下发通知,让大家注意些了。
他们还跑了一天,但是没看到鳄鱼的影子。
“那要怎么处理呢?逮住它?就放任它在河里?”
“大概率是人为放生到我们这边河里的,还是得抓捕后送它去它该去的地方。”
苏媛一听他们已经有了决策,也就放心了,要不然以后河边她都不敢去了。
这么个凶猛的大东西确实很影响群众安全。
但一连好些天再也没看到它的踪影,人们都说它可能已经离开了,渐渐也就没人再关注了。
天气彻底热起来,棉袄也终于脱掉了。
甚至已经有爱美的年轻姑娘们穿上了布拉吉。
但苏媛还是怕冷,还穿着长袖衬衫,长裤子,早晚还得再套件开衫。
她已经迫不及待等待夏天的到来了。她还想去玩儿水,对,只是玩水。
黄美瑜也念叨过几回,但她今年是别想了,只能安安生生待在家里养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