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可知道,你这次饮酒给王府带来多大的麻烦,你又让立渊如何收场?”说着,“嘭”,郡主气的重重拍了桌子,桌上的茶水都溢出,手里的针线也掉落外地,正当去拾起时却发现针尖不知何时刺破了她的指尖。鲜血顺着手指滴落下来,染红了她的衣袖。
公主静静地望着郡主,泪水在眼眶里打转。她咬了咬嘴唇,轻声说道:“姐姐,我错了……下次再也不敢了。”
说完,公主的眼泪夺眶而出,化作一串串晶莹的泪珠,沿着脸颊滚落。
郡主回头看着公主哭泣,于是放下针线,慢慢走到跟前,此时她的眼神里既是无奈又是殷切,她多希望公主能够懂事些,能够撑起世子妃这个担子。
“贞孝,刚刚姐姐太过冲动,请原谅姐姐!你还小,太过天真,做事有些鲁莽,姐姐深夜来告知你,无非是想告诉你有些事得知晓前因,也得知晓后果,凡事得多思虑。”
公主收住了哭声,紧紧抱住郡主。“我知道姐姐做的这些都是为了立渊和我,我肯定会痛改前非,不再招惹事端。”
郡主摸了摸公主的脑袋,看着公主,不禁想起小时候的世子。
那时的世子总是犯下各种错误,每次犯错都会受到王爷的训斥,可世子每次都会坦然面对,训斥之后然后背地里找到她,躲在她怀里默默地哭泣。
随着时间的推移,世子逐渐成长起来。到了后来在牛首山上的日子,世子已经完全不让她和秦王担忧了。而在那五年周游天下的岁月里,世子所做的每一件事都让她和王爷感到无比欣慰。
当下,郡主望着眼前的公主,心中充满了期待,期待他能和世子一样。
二人这样抱了好久,公主心情也逐渐平复,郡主脸上也挂起笑容。
郡主一脸严肃地看着公主:“白天我已经去过书院,所有事情都已经安排妥当了,你的文书我也已经递交给了柳院长,明天辰时你准时到书院就行了。这段时间千万别再出什么岔子了,其他的事情父亲和我都会妥善处理好的。还有,最近这段时间你离那个祝公子远点。”
公主紧紧抱住郡主,撒娇道:“我知道啦,姐姐!”
郡主拍了拍公主的后背,温柔地说:“时候不早了,你也早点休息吧。桌子上的醒酒汤放这儿没多久,现在还热乎着呢,你快趁热喝了吧。你这孩子怎么一点数都没有呢,自己的酒量就那么点儿,每次都喝得烂醉如泥,以后可不能这样了啊!”说完,郡主又仔细地帮公主整理了一下头发。
郡主突然转头望向窗外,大声喊道:“门外的两位,要是公主再有什么意外,你们两个就给我关禁闭去,别想踏出横水一步!”原来,希安和文宣听到屋里有动静,便悄悄地躲在了屋外偷听。
两人听到郡主的话,吓得赶紧从屋外走了进来,毕恭毕敬地站在郡主面前:“知道了,郡主!”
郡主站起身来,目光扫视着二位,然后缓缓地离开了公主的屋子。希安急忙走上前去安慰公主,而文宣则去桌上取醒酒汤。
“这手帕上的鸳鸯图案真是精美,栩栩如生,仿佛真的在水面游动,这刺绣的手法也非常娴熟!”
公主听到这句话,立刻从床上坐了起来,穿上鞋子,快步走到桌前,拿起桌上的手帕,仔细地端详着。原来,在前些日子的时候,公主曾带着晨儿和昊儿在府上玩耍,他们两个小家伙吵吵闹闹地嚷着要送给公主一份礼物。于是,他们缠着郡主让她去刺绣,可是郡主哪里有那么多空闲时间呢?然而,此刻眼前却已经绣好了,并且摆放在那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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公主看着手帕,眼中再次泛起泪花,泪水在眼眶里打转,但她却努力不让它们流下来。她靠在希安的肩膀上,心中充满了感动和温暖。
与此同时,在横望山上,世子正在黄东的帮助下用树枝和草木搭建起一个简易的帐篷。他们点燃了篝火,在火上烤着野味。至于为何他们还没有回到横水军大营,那就要等后面再慢慢道来了。
“阿渊,怎么,怎么闷闷不乐的?这才分开多久,就想公主了?”黄东望着烤着野味的世子,调侃道。
“哪有?我向来如此。”说着世子将手里的野味在火堆上来回翻滚着。
黄东托着脑袋,一边往火堆里添加着树枝,一边嬉皮笑脸地说:“就你这样整天板着个脸,让人确实不舒服,不过你这张脸倒是让很多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