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话音落下,黑雾缓缓散去,只见那江枫竟完好无损地站在那里,只是模样有了极大的变化。他的双眼之中全无眼白,漆黑如最深沉的夜,透着一股让人毛骨悚然的邪魅之气,仿佛被恶魔附了身一般。那眼神,看一眼便好似要将人的灵魂都给拉扯进去,陷入无尽的黑暗深渊之中。
此时,江枫的声音再度响起,却好似换了个人般,语气透着不耐道:“行了,先想办法出去,这鬼地方待着着实憋闷。” 可紧接着,另一个阴森森的声音却从他口中传出,仿若来自九幽地狱最深处,带着腐朽与死寂的气息:“我难得出来一趟,你就让我玩一会儿吧。对了,那边的三个小子,要不要处理掉?” 江枫的声音随即接口道:“他们竟然还活着?若是有把握,便干掉他们。” 那另一个声音嘿嘿一笑,笑声在这空间里回荡,仿若勾魂的魔音,每一声都好似在人的心头狠狠敲击,让人的心神都为之震颤。“在这空间里,我便是无敌的存在,放心吧,你且先休息,否则一会儿你精神力不足,接过身体时亦是重伤之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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言罢,那黑眼的江枫转头望向武曲三人,嘴角上扬,扯出一抹邪魅至极的笑容,那笑容里没有丝毫温度,只有无尽的恶意与杀意。而后以一种鬼魅般的速度,瞬间抽出江枫的武器,那武器在抽出的瞬间,仿若裹挟着无尽的黑暗之力,如一道黑色的闪电般朝他们飞掠而来,速度之快,让人根本来不及眨眼,仿若眨一下眼,死亡就会降临。
武曲三人哪曾料到这般变故,一时间竟呆立当场,仿若被施了定身咒一般。他们实在想不通,对方竟能在这对他们而言行动艰难的空间中如此自如地行动。要知道,开阳与武曲虽也能勉强活动,但那速度,就如同普通人在黏稠的泥浆里行走一般,迟缓又费力,每迈出一步都好似要耗尽全身的力气,而那影却好似如履平地,轻松惬意,仿佛这空间的限制对他来说根本就是不存在的一般。
瞬息之间,影便已闯入武曲的领域,手起剑落,那速度快得让人根本来不及反应,竟一剑将巴托的脑袋削下。巴托甚至都没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,便倒地身亡,鲜血溅在地上,那鲜红的颜色在这灰暗的空间里显得格外触目惊心,仿佛是在无声地诉说着这场悲剧的惨烈。随后,影又转头盯着武曲,眼中透着浓浓的戏谑与杀意,那眼神就好似在看着待宰的羔羊,作势便要动手。
武曲毕竟也是经历过诸多生死之战的高手,虽在空间中行动受限,但在自己的领域内却可发挥出几分实力,当下强压心中的惊恐,与影过了几招。每一招都蕴含着生死危机,兵器相交之时,那迸溅出的刺目火花,仿若夜空中绽放又消逝的短暂烟火,照亮了这一片充满肃杀的空间。武曲凭借着对领域的熟悉,在那生死一瞬之间,终于找准机会,将影打出了领域之外。影身形在空中稳住,却也忍不住吐了一口鲜血,那鲜血在空中飘散,仿若一朵盛开又凋零的残花。他摇了摇头,喃喃自语道:“这身体还是太弱了。” 说罢,便身形一闪,消失得无影无踪,只留下武曲和开阳站在那弥漫着血腥气息的领域之中,满心的后怕与对未知的恐惧交织在一起,不知接下来等待他们的,又会是怎样的凶险与磨难。
在这江湖之中,本就是处处充满变数,实力固然重要,可有时候,那隐藏在暗处的未知力量,却往往能在不经意间打破所有的平衡,让人陷入万劫不复之地。就如同此刻的武曲和开阳,他们以为凭借着恢复的实力和领域能暂保平安,却不曾想,那江枫身上的变故犹如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雨,将他们原本的设想打得粉碎。而这背后所牵扯的,或许是更为复杂的江湖秘辛,那邪魅的影到底是何方神圣,又为何会附身在江枫身上,这一切的一切,都如同重重迷雾,笼罩在他们心头,等待着他们去拨开云雾,探寻真相。只是,这探寻的道路,注定布满荆棘,生死难测啊。
他们望着那影消失的方向,久久没有言语,空气中弥漫着凝重的气息,仿佛连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。开阳握紧了拳头,骨节泛白,咬牙切齿道:“不管那是什么东西,敢在咱们面前如此张狂,定要让他付出代价!” 武曲却微微皱眉,眼中透着一丝忧虑,沉声道:“此事没那么简单,那影的实力虽受这身体所限,却依旧如此棘手,咱们得小心行事,切不可莽撞,还是先想办法离开这空间,再从长计议。” 开阳冷哼一声,虽心有不甘,却也明白武曲所言极是,当下便和武曲一起,开始思索起离开这空间的办法来。
可这空间仿若一座无形的牢笼,将他们困在其中,四周一片死寂,只有他们自己的心跳声在耳边回响,每一声都好似在提醒着他们此刻的处境是多么的危险。他们尝试着运用各种术法,试图找到空间的薄弱之处,可每一次的尝试都如同石沉大海,没有丝毫回应。时间在这紧张又压抑的氛围中缓缓流逝,而那未知的危险,却好似依旧在暗处蛰伏着,随时准备再次扑出来,给予他们致命一击。
在这深邃而又诡谲的空间之中,黑暗宛如实质般浓稠,似一张无边无际的黑色巨网,将一切都牢牢笼罩其中。开阳与武曲身处其间,只觉四周的空气都仿佛凝结了一般,沉甸甸地压在心头,每一次呼吸都好似要费尽全力。
开阳与武曲目光交汇的瞬间,那目光中蕴含的疑惑与担忧如同这黑暗里的两点微弱萤火,虽不起眼,却在彼此心间燃起了紧张的火苗。无需言语,他们已然明了对方心意,皆在心底发出无声的疑问:难道那神秘莫测之人,当真如此轻易便走了?武曲面色凝重得如同被寒霜覆盖,额头上隐隐有汗珠渗出,却不敢有丝毫懈怠,全力维持着领域。那领域仿若一道散发着幽微光芒的坚不可摧的屏障,光芒在黑暗中挣扎着闪烁,似是在与这无尽的黑暗做着顽强抵抗,可那光芒却又显得如此单薄,仿佛随时都会被黑暗彻底吞噬。
开阳则身形一动,如鬼魅般悄无声息地来到巴托的尸体旁。周围静谧得可怕,唯有他衣袂飘动时发出的轻微声响,在这死寂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。他双手快速结印,口中念念有词,每一个音节吐出,都好似在这黑暗中激起一圈圈无形的涟漪。施展秘法将其脑袋封印时,他的动作小心翼翼到了极致,仿佛稍微重一点,那脑袋就会化作齑粉。随后,他轻轻将其装入一个特制的盒子之中,那盒子在微光下泛着冰冷的金属光泽,仿佛也知晓自己承载着极为重要的秘密。开阳沉声道:“拿回去看看禄存能否抽出他脑袋中的记忆,若能知晓制作定位坐标之法,或许能解当下之困。” 武曲应了一声,那声音在这压抑的环境里显得有些沙哑,透着一丝疲惫与无奈,仿佛被这黑暗吸走了所有的力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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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着,开阳释放出一些灵力,那灵力闪烁着微光,恰似黑暗中孤独的星辰,努力散发着自己的光亮,只为廉贞能更轻易地找到他们的位置。可这死寂的氛围并未持续太久,谁能想到,那仿若阴魂不散的影竟又去而复返。起初,只是远方传来一阵若有若无的异样动静,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黑暗中潜行,带起丝丝缕缕的阴森气息,让人心头莫名一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