仅仅是在学校,周六上完课后,就回家了,家里有了一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,爸妈说快两个月没见到我了,感觉我还有点不一样了,仪态方面有点不一样了,我不知道是不是爸妈太久没见到我,产生的一种错觉,但我觉得还是有点变化的,不过这变化可能很快就会被打回原形,因为这样的改变不过是因为考试,是短暂的。等我回来全身心投入文化课的学习,还没完全养成的习惯便会烟消云散了。搁家里用水也是有惯性的,家里的水龙头连接的管子是松的,只是用了一根铁丝稍微固定了一下,都给我弄松动了。我还同爸妈说:回来之后,好多东西都不太习惯了,这个水龙头回来用了那么多次,总是以为是还是农业大学那种拧开的方法,就是商场里那种。
爸爸同妈妈说,我听到了:“肯定是在那边住的好,住习惯了,回到我们这破地方嫌弃了。”
然后我妈就接着问我:“是不是在外面住太好了,回来就不习惯我们这破屋了。”
我很讨厌每次他们这么说,但也不好反驳,因为那边确实比家里好太多了,但终归不是家呀:“哪有,我只是那边的水龙头用习惯了,我一下子还没转换过来。而且也就你们说那地方好,我们刚到那的时候,我同学贼嫌弃了,有一千个一万个不满意。”
说到这,我便想起来第一次租房无果,最终还是来到农业大学的第一天,当时我们互相串门来着,张赛和沈迪一进门就说:“啊?怎么是这样的,太烂了吧,跟我想的完全不一样,这也太拉胯了,我不想住了。”
当时听着她们的吐槽,我没有做声,我说不来违心的话,我觉得这里挺好的,装修得那么整洁,除了那个马桶我不喜欢外,其它的都挺好的。
妈妈笑了:“好好好,又没说你什么。”
一个月后,传媒成绩出来了,表演没过线,差了四分,意料之中,但差四分我又觉得挺可惜的,就差那么一点点,就一点点。播音分数比编导低一点,也是意料之中的,而是险过,过了分数线五分,编导也没有多高,就比播音高了四分,比分数线高了九分,反正是过了,要是能考上大学,再考虑学哪个专业吧,按这个形式,我大概率会选编导。有有一个人让我特别佩服,就是小鞠同学,她不过学了三个多月,她的编导成绩却很高,在我们这个传媒机构是排名很靠前的,据说在我们省排名都是靠前的,她考试的时候一点都不紧张,她说就跟玩一样,跟平常上课一样。果然是有天赋的,加上好的心态,果真是很优秀,我的朋友都很优秀,哈哈哈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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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中十七
学习已经够累了,怎么会有心思耍心机呢,再者说了,就算我现在辍学了,我也没有那头脑和心思。可就算你没有,也总有人在你身边做些小动作,真的很讨厌。我已经回学校一个多星期了,有天吃完晚饭回教室准备上晚自习,本来正在奋笔疾书的我的数学师傅喊住了我,同我讲刚刚有个人找我,问我在哪,座位在哪?
我在想会不会是隔壁班的朋友,初中一起考上来的,就问:“谁呀?”
“不知道啊,不认识?“”
“男的女的?是我们高三的不?你见过他没?”
“女的,没见过,不知道是不是我们高三的,看着不太像。”
我脑子里已经开始过滤人了:徐优应该不可能,就是隔壁班的,之前每次过生日,都会来我们班送我一块小蛋糕,师傅肯定会有脸熟的。难道是刘雨桐?她们班隔得远,又是美术生,没见过很正常,可是她要找我,给我发消息或是打电话不就行了,而且还不知道他们美术生的集训有没有结束呢。难道是高二的那个学妹,之前她刚考上我们学校的时候,她关系匪浅的男性朋友是我小学同学,还让我关照她,哦,现在大概是两人分道扬镳了,她找我也没理由呀。
“她就问我在不在?没有说找我什么事吗?”
“嗯,然后我就说你吃饭去了还没回。”
“好吧。”然后我带着满腹疑问回到了座位上,这人到底谁呀,找我干啥呀,啥也不说,整成了悬疑片了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