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后来呢？”他问。

系统沉默良久，才缓缓道：“后来，毁灭意识就开始寻找能够灭天的存在。”

辛墨勤有些奇怪，“既然叫毁灭意识，那他自己不能灭天吗？”

系统摇了摇头，“毁灭意识虽然被称为毁灭意识，但他只是有这种倾向。即使有毁灭天地的能力，但其本身是被束缚最严密的一个，其他人尚且有机会做到，唯独他做不到。”

辛墨勤沉默了。

这就好比一个人给别人的印象是凶狠的，然而他只是表面逞凶，实际上完全不会，不，不对，是完全不能做出凶狠之势。

有那么一瞬间，辛墨勤不禁对毁灭意识感到了一丝同情。

或许他的宿命就是要毁灭天地，哪怕中间拥有了想要的，也因为宿命的存在而离他远去。

偏偏命运弄人，他有着毁灭宿命，却没有办法亲自做的。

这么一想，这人还真是有点可怜唉。

“那……那个将位面意识一剑斩消的人呢？”辛墨勤又问。

系统想了想，不确定地回答：“大概是随着那个位面一同消失了吧？”

它是真的不确定对方的结局，毕竟这些都是从其他位面意识闲聊中总结出来的，这些人的结局究竟是怎样的，系统也不知道。

“故事讲完了，宿主也知道为什么单单只有好的一面可以影响对方了，还有其他疑惑吗？本系统今天专门为宿主答疑解惑。”

系统重新掏出那根小小的教鞭，在身前晃了晃，不好为师表的模样。

辛墨勤原本沉重的心情被系统这番操作整得笑了起来，过了一会儿，才问起另外一件事。

“点评师先生说，他的朋友想要让我帮忙，看看能不能研究出饭菜里对人体产生效果的神秘物质。”辛墨勤简单说了接下来要做的事，然后问：“我想知道，系统你之前所说的附加效果是怎么产生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