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越说越玄乎,我和我三叔生活了二十年从来没觉得他像个女人过,这个不算。”吴谐气的腮帮子都鼓起来了。
司藤伸手戳了戳吴谐的脸,一下给吴谐戳漏气儿了,涨的吴谐小脸通红,“藤藤你干嘛。”
“不干嘛,瞧着你像个河豚一样,一不小心就手痒了。”
“藤藤!”吴谐肺都要气炸了,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!
司藤靠在张祈灵肩上,朝吴谐道:“你们继续。”司藤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把瓜子磕了起来,分了一半给张祈灵,胖子见有吃的凑到跟前,“也给我来点儿。”丝毫不客气。
司藤又给了胖子一把,又问吴谐要不要,吴谐不想搭理司藤,撇过头去,说道:“反正胖子刚才说的这点不算。”
胖子磕着瓜子说道:“我可没说这鬼一定是女人啊,神经病还分发作和不发作的时候呢,说不定你三叔在人前的时候非常正常,人后就涂这个胭脂在刺绣呢。”
吴谐被胖子的话气笑,“你以为我三叔是东方不败啊?还刺绣呢!”
“他说的也有可能,的确有过这种事情发生。”张祈灵剥着手里的瓜子仁,也不抬头轻声说道。
胖子嘴里的瓜子壳一吐,神气起来,“你看!胖爷我什么时候胡扯?估计啊是和这墓在海底有关系。风水风水,风生水起,遇水而止。”也由不得吴谐不相信,等出去了搞个开过光的佛印盖他脑门上应该会有效果。
胖子拍了拍手上的瓜子壳屑,挠了挠后背,“咱们也别在这里开会了,要真像我说的这样,我们要是在这里饿死,鬼魂儿也出不去,到时候连胎都投不了,那就亏大发了。”
“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嘴贫。”
司藤接过张祈灵手里的瓜子仁,“商量好了吗?”她和张祈灵仿佛是局外人一样。
胖子又挠了挠后背歪头问吴谐,“小同志,你有没有觉得进了这个古墓之后,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身上痒的厉害?”
听见胖子的话,吴谐不由缩了缩脖子,刚才实在太紧张了,也没有注意,其实在甬道的时候,他已经感觉到被莲花箭划破的伤口,有点发炎的迹象,但是痒着痒着他似乎又好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