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她的族人一口一个使者称呼着对方
崔悯被关押起来
直到有一天,吴谐独自前来
记忆最后一刻停留在吴谐捏晕崔悯的那一刻...
司藤同法则回到运行中心,很快从异样的情绪中抽身而出
她同情崔悯,却做不到真正的共情,不解的是为什么崔悯两次都不愿意同‘她’走,只要随她们离开,哪怕甩不掉追杀的人,至少能得到庇护
答案或许只有崔悯本人才知道
司藤神情从容,话语中带着笃定,“那人不是吴谐”尽管有着同一张脸,同样的身材。
司藤看人一向很准,吴谐具有一种莫名的亲和力,优柔寡断的性子在那人身上体现不了半点
那人更多的是洒脱随性,与吴谐的温润内敛截然相反
“崔悯以为铲除往苍寨就能阻止春使降世,躲避绞杀,但她疏忽了一点”
“春使只是一枚用于监管世界运行的棋子,这样的棋子我布下了很多”
小手一挥
面前瞬间多了一副残局
法则捻起白子,轻轻落下,“吴谐的出现也是我未曾预料的,甚至试图帮助崔悯彻底摆脱当下处境,然,世界规则岂是轻易能改变的,甚至无需我出手,命运便已经将张海客以同样的方式送了过去”
它伸出手做了个‘请’的动作,邀请司藤与之对弈
司藤毫不犹豫落下黑子,恍若气定山河之势,黑子稳稳落在棋盘上
她并不好奇张海客是谁,听名字就知道是海外张家人
“既然并不能真正杀死她,那便将她永远困在青铜门之后,不失为良策”
世界规则早已制定完成,法则不过是监工,注视着运行过程中小世界的一举一动
失去监管权的法则,无法撤销指令,只能放任仅剩的往苍寨族人,继续选出一代又一代的春使漫无目的寻找崔悯的存在
“如今人已经不在青铜门里,这是要派池尧将人带回去?”
“人是一定要回到青铜门,但并非由池尧带回,解铃还须系铃人”
司藤心下了然,又落下一子,泰然处之,沉住气,该急的总不会是她,法则焦急的想要拿回监管权,修复世界产生的各种纰漏
不动声色,旁敲侧击询问是否存在返阳之法
从法则口中得知世上无此法,除非非人的存在,或可借助机缘还生
就像司藤那般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