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是二响,我可入你娘的!”
呸!
院长将心爱的红烧肘子肉吐了出来,猛地站起身,激动的左脚右脚不知道哪只脚先迈,身体直直地栽倒在地。
“哎哟……”
院长痛呼,但此刻也顾不上喷涌而出的鼻血,爬起来就往文钟阁跑。
边跑边落泪。
“文钟不是人力能够敲响的,唯有名作诞生,文运与才气相交,引动天地合鸣,才能催生钟声。”
“三十年,知道老夫这三十年是怎么过来的吗?老夫不负老院长的嘱托,让书院文钟时隔三十年再次响起……还是二响,贯府佳作啊!”
很快。
院长便赶到了文钟阁。
而此时,文钟阁早已经人满为患,围满了前来观摩的书院学士以及几个夫子。
每个学士和夫子的眼中,都写满了震撼,呆呆地看着文钟阁内悬挂的那口文钟。
文钟是青铜所铸,原本布满了铜锈,而如今在‘二响’之下,铜锈尽除,变成了光滑如镜的古钟,表面浮现着淡淡的光泽。
光泽似线条,来回交织,横竖撇捺,点提钩折,似是要凝聚什么字一样。
“院长来了!”
“院长!”
“院长,困扰您半生的下半阙诗句作出来了吗?太好了,文钟二响,贯府之作啊……”
有学士和夫子齐齐开口,表达内心的震撼,顺便吹捧下老院长。
“噤声,轻点呼吸,莫要破坏文钟上的贯府佳作显化!”院长陈德子轻斥道。
唰~
所有学士跟夫子立马屏住呼吸,不敢冒犯文钟的才气显化。
很快,文钟上的才气光滑流转间,浮现出一个个大字:
“三更灯火五更鸡,正是男儿读书时。”
“黑发不知勤学早,白首方悔读书迟。”
嗡~
嗡~
文钟轻轻摆动,荡出一道道浓厚的才气,如同水面上的波纹朝四周散开。
“劝学诗,是劝学诗,贯府的劝学诗,哈哈哈,树德书院终于有技压群院的劝学诗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