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甲上?义父……”
白衣青年瞪大着好看的眸子,惊讶道:“此人大逆不道,为何义父还评甲上?”
“悬镜司都多少年没有出现‘甲上’级别的明镜问心了。”
曹公看了眼白衣青年,道:“三息时间就写下这八个字,可见其心如明镜的程度,而敢于将‘刑不上儒生’几个字划去,改成‘法理面前,众生平等’,可见其本心就是如此。”
“悬镜司……很多年很多年没有这么有意思的答案了。”
“你下去吧,将评级记录好,并发回给永安州悬镜司。”
曹公挥了挥手,并将宣纸抛回给了那悬镜人。
悬镜人快步下楼。
白衣青年仍然疑惑不解:“义父,我还是不明白……”
“这句话是当年他写下的答案……”曹公幽幽道。
“他……义父是说……第一任悬镜司之主?大禹开国武圣?”白衣青年瞠目结舌。
“恩!”
曹公淡淡地回应,白衣青年捂着嘴巴,浑身抑制不住地颤抖,“这个叫做宁浩的悬镜人,竟然写出了他的答案……”
曹公道:“尽快弄来他的所有资料。”
“是!”
白衣青年点头。
……
与此同时。
正在问心堂中的宁浩,在完成‘明镜’问心后,继续踏上第二处石台‘止水’。
如刚才一样,伸手触摸在止水镜的镜面上,头晕目眩感再度袭来。
再睁开眼睛,场景不是藏书阁,而是一处破庙之中,腰间不知道何时多了一柄长刀。
破庙外面哗啦啦地下着大雨,庙内有一个身穿官服的中年人。
宁浩看不清中年人的面容,但看的出来,他似乎很狼狈。
“谁?”
宁浩的突然出现,让破庙中的官员吃了一惊,质问宁浩是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