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段忡却是下定决心,“今日我必须得休你,日后你我再无关系,你想嫁谁就嫁谁,想谁走,就谁走。”
言县令轻咳嗽几声,“周氏是罪奴,嫁人没问题,但是不可离开这岐南县!”
段忡回道:“是,言县令。”
他说着,走上前,朝言县令行礼后,从他手里借了纸墨,写下一封休书丢给周氏。
“从今以后,你不再是我段忡的妻子。”
周氏看着地上的休书,心中生出怒火,捡起地上休书抬手朝段忡打了重重一耳光。
这一耳光极重,打得段忡跌颤几步,险些摔倒在地。
众人齐刷刷朝周氏赶来。
周氏捏着手中的休书,指着段忡大声骂道:“好你这个没良心的负心汉!我从京城一路跟随你到此地,受了不少苦,你却要休了我!”
“我呸!早知如此,还不如当初在京城的时候就与你和离!”
“段忡,你以为你现在还是崇国府的大老爷?你现在不过是个朝廷重犯,这村里随便一个男人都比你强!”
“既然你要休,那好,以后你是死是活与我无关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