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清华摇了摇头，又点了点头，脑袋上挨个出现几个字：‘不知 但我可以 ’。

是“可以”，而不是“是”，说明小精灵的修炼方式并不止这一种。

李相夷想到月清华是三个月前东海大战时有了灵智的，这三个月他也一直在自己的身体里，要是只能打坐修炼的话，恐怕也不能是现在这副模样。

——他的身体可没有什么空余的地方能让小精灵以这种样子修炼。

“你在我...体内，是以液体的形式存在吗？”他突然如此询问。

月清华点头。

“那你在我...体内的时候，能不能看到外面？”李相夷脸色微红，有些不好意思。

他之前打扫卫生，忙其他事情的时候也向月清华打听过一些事情，其中有一条就让他知道了，小精灵是有性别的，是一位姑娘。而且她天真活泼，却也灵智成熟，表现上仿佛并非刚诞生的精灵。

李相夷后来观察过月清华的视线，似乎是前后左右都能看到，他纠结了一下午，终于还是在这个时候装作不经意间地问了出来。

月清华一愣，注意到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小孩脸上那不自在的神情，反应过来，为了防止小孩有心里阴影，她解释道：

‘能看到，也能听到，不过我平时都在修炼，很少注意外面的事情。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