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作一顿，李相夷这抬起来的手是继续也不是，收回也不是，另一只手上的水娃娃也突然烫手起来，明明是冰冰凉凉的如同清水冰皮，他却仿佛揣了颗滚烫的心脏，差点拿不稳掉下去。

“如果你愿意一层一层一层的剥开我的心……”

李相夷的手微微一抖，他看向月清华，就看到她对自己笑了一下，指着自己和那一排水娃娃，道：

“你听这首歌是不是很应景？”

“嗯……嗯。”李相夷迟疑的没有点头——除了动作，哪里应景了？一个不敢告白，一个和其他人暧昧，哪点和自己跟阿清像了！

音乐还在继续，月清华将歌声当做背景音，给李相夷讲起了俄罗斯套娃的故事。

俄罗斯套娃的故事有好几个版本的，月清华挑选了比较正面的那一种。

“相传，在很久很久以前，在一个叫俄罗斯的地方，有一对失去了父母的兄妹相依为命，他们以牧羊为生。有一天，他们在牧羊途中被风雪所困，妹妹走丢了。”

“哥哥很想念妹妹，所以……”

“后来，长大后的哥哥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妹妹，于是就将自己做的木娃娃送给了妹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