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岁染一脸冤枉,“他非要来,我一米六四能打过他一米八四?”
阮清月轻哂,“床也是他非要上呗。”
“那可不,体力悬殊。”
秦岁染立马改口:“诶你想哪了?他就在我床上睡了一晚,可没那回事,我说我怕疼。”
“……”
窝进沙发里,秦岁染看起来还真是挺苦恼,“我是真不想害他,更不想影响他,他马上可以去耶鲁,谁知道他怎么挖到我这个地址的。”
沈放那么聪明,弄她一个地址倒也不稀奇。
秦岁染现在确实是有点不知道怎么办。
“不和他在一起就不去耶鲁,去了之后我不安分他还会半路杀回来,我能怎么办?”
资助出来一个现世报。
阮清月笑了一下,“挺疯的,也挺好,有人治你了。”
秦岁染瞪了她一眼,“你都不安慰,过来吃瓜来了?”
阮清月往后靠了沙发,“倒也不是,有正事找你。”
结果发现秦岁染盯着她。
她后知后觉循着秦岁染的视线摸了摸自己的锁骨,“吻痕?”
秦岁染嗯哼的一下子坐到她旁边,“最近蜜里调油?不像你的风格。”
上次她说过自己有分寸之后,秦岁染对她就丝毫不存在质疑了。
所以她这么理智小狐狸,最有可能是想把对方溺晕,干个小坏事。
“做措施了没?”秦岁染提醒她,
阮清月被这么直白的问题弄得脸一红,“嗯。”
“啧啧,看来贺太子爷那方面很棒,你都被攻克了,你可别乱吃药。”
“没有……”她声音不太自然,因为都是贺西楼在做这个事,不管戴没戴,反正没有最危险的那个行为。
“我有事跟你说。”阮清月转入正题,“国电有个长缆项目,现在进行到第二期,你应该可以打听到会有哪些企业准备参与或者被邀请投标,到时候帮我看看那里面有没有贺西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