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鸿喝了几杯急了,“贺西楼你他妈是不是作弊出老千?”
他看起来甚至没有认真玩,一脸散漫,劝应鸿,“玩不起就直接磕一个讨个饶。”
“做梦呢你,给我爹我都没磕过!”
贺西楼随手亮刀刃,“正常,又不是亲爹。”
应鸿被戳得脸上一阵白一阵黑,“靠,今晚必须赢到你叫我爹。”
贺西楼扣下最后一张牌,“让你三次,输够十次给我跪一个,也不为难你叫爹,叫欧巴。”
恶心谁呢,应鸿差点吐,誓死要赢。
偏偏天不遂人愿。
一群人热烘烘的等着应鸿给贺西楼下跪喊欧巴,唐风易一边架着手机,“应江别磨叽,我这给你留照着呢!”
应鸿走到贺西楼跟前,“要不我还是叫爹?”
贺西楼轻哂,“我未婚,哪儿冒出个逆子毁我名声。”
“那我罚酒总行?你就比我大两岁,跪不了!”
“你这膝盖不够软。”贺西楼收起两条长腿坐起来,拿过酒瓶开始认真倒酒,少一滴都生怕溢不出来似的。
“嘴软也行。”他指了指那杯酒,“喝吧,歇一口气喊个欧巴。”
尼玛,过不去了,应鸿只能认!
走的时候,应鸿脚杆儿都打飘,唐风易把他送到门口的时候,他一把抓住唐风易袖子,“下次别再叫我撮合他和阮清月,这家伙对她压根没意思,光我一个人挨炮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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麻蛋他是不是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