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属气得都咬牙切齿,到最后直接口不择言的骂整个手术组活该。
阮清月全程没说话,听不下去就先出去了。
她的血检结果预计要一周,在此之前,要一直吃药,药不难吃,但心理上是一种很重的折磨。
后续几天,阮清月暂停手术工作,都在科室。
贺西楼找她回南庭,她说忙。
他问她是不是在自习室,她拍了科室的窗户照片过去。
那边安静了。
阮清月盯着手机屏幕,问他:【下周开庭,结果差不多能定是吗?】
“钻我身体里了?这也知道。”
那他们也该结束了。
阮清月明明白白的告诉他,【不是,着急结束隐婚好嫁人】
贺西楼立刻把电话打了过来。
她犹豫了会儿,平常的接通,“贺总。”
“你哪儿痒。”男人低低沉沉带着几分不羁的语调,慢悠悠问她。
阮清月笑笑的,“本来隐婚就是个意外插曲,案子复判我们就结束,你总不会和我隐婚上瘾了?”
贺西楼“嗯”了一声。
然后过了两三秒,才漫不经心的接下去,“欺负上瘾。”
“要不就继续婚着吧,手续怪麻烦。”他说这话就跟过家家一样。
阮清月依稀听见他那边笔尖“唰唰”的声音,看起来正在忙。
她想说先挂了不打搅,倒是他一句接一句:“等你重新爱上我再说。”
“到时候我再狠狠甩掉你,也体验体验渣男的快感。”
阮清月摸了摸额头,总觉得像发烧,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