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章 我想通了

听着秦朝哭丧式的狼哭鬼嚎,我最初哀伤的情绪彻底消散一空,嫌弃的推开他的胳膊,恨恨的说:“你这种死渣男就应该被雷劈死!枉我还替你白难过,这就是你想要的unconstraint?你搞笑来的吧!”

秦朝收回了那副哭丧的架势,重重的叹了口气,“你不懂,如果你有秦粒这样百分百弟控的姐姐,还有绝对掌控欲望的父母,你也会选择逃离。”

我板着脸不爽的说:“滚滚滚,最烦你这种人了,既然你觉得我都不懂了,那还叭叭个怂,直接闭嘴别说了。”

我伸出手说:“秦少爷,我过来的打车费二十块钱,请少爷给我报销。”

他死皮赖脸的装醉,七倒八歪的摇着狗头说:“四儿啊!我醉了,快带我回去吧!”

以秦朝的酒量,可以往死里吐,但是绝对不会醉。他曾吹牛说就是靠这招,和知心学姐春宵一梦。

当我伸手拦下出租车的时候,秦朝清醒无比的更先上车。

我们回到出租屋,秦朝直直得钻进自己的卧室,倒头就睡。

若梦嗅到了那股酒味,害怕的躲在我身后,悄悄的问我秦朝舅舅喝醉了会不会打她。

我好不容易松弛下来的神经,因为若梦的话语,再次像是被上弦的弓箭一样紧绷。

我不知道自己的情绪为何这么轻易的被影响,但我明白一点,噩梦般的童年,真的需要一生去治愈。

当我唱着那首童谣哄着若梦入睡,自己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。悄悄到客厅点了根烟,借以刷朋友圈来消除自己的焦虑。

可看到那些熟悉的同学,不是四处旅游就是晒高档消费的朋友圈,我却更加焦虑了。

勉强可以称之为同窗的四年,让我误以为自己和他们一样,有着足够的资本肆意妄为,但是当毕业以后,我也被打回原形。

当初大家同样上课下课,游戏外卖,现在毕业际,才发现我们都不是一类人。

人家可以国内国外的江河湖海,好看的咖啡拉花和烘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