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主父母一死,立刻打上了这房子的主意。
天天来骚扰原身不说,还在外头给原身泼脏水,欺负她小姑娘面皮薄,让家里的大孙子小儿子来骚扰原身。
荼雀眼里闪过一道凶光。
要不是自己还没恢复好,定要把这刘老头的小儿子胯下二两肉踢烂。
什么狗比玩意儿。
这畜生半夜差点摸进到荼雀屋里强暴她,还是荼雀机警,拿着破伤风之刃把人砍伤了。
也是因为荼雀够狠,要不然这群人早闹到屋里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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荼雀说完话,外头沉默一瞬。
外头来的正是刘老头和他老伴儿,还有大嗓门看热闹的王桂花。
刘老头狐疑地看了眼自己老婆子,老太太立刻横眉倒竖,“死老头子,你听那个小娘皮胡沁,你天天跟在老娘屁股后头,老娘哪有时间去找老李头。”
骂完老刘头,老太婆又冲着院门喷粪,“操你祖宗十八代的贱货,我和老头子好心关心你,你一张嘴胡咧咧个啥,小贱货赶紧给老娘开门,不然等着老娘撕了你的嘴。”
荼雀会怕她?笑话。
“哟哟哟,死老太婆前天偷偷摸摸去北门勾勾搭搭你以为就我看见呐?桂花婶儿可是和咱们都唠了一遍,你说说你,脸上的褶子都有三斤厚了,还要搞婚外情,老刘,你可怜呐。”
荼雀语带同情,话里的可信度再一步拔高。
老太婆撕吧不了荼雀,就朝着看戏的王桂花扑过去,“烂皮燕子的长舌妇,生男娃儿烂鸡鸡,长嘴就会喷粪,看老娘今天不撕烂它!”
两人撕打起来。
其中夹杂着老刘头问自己老太婆有没有给自己戴绿帽子的质问声,很快,三人扭打成一团。
老太婆战斗力彪悍,和老刘头一起把王桂花的衣裳都快撕吧没了。
荼雀听的津津有味,干脆让铁一顶着自己上了墙头,好好看这一场大戏。
狗咬狗,一嘴毛。
痛快痛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