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鸮作为着名的冰原猎手,拥有极强的远距离视物能力和超凡脱俗的动态视力。
再加上它一直紧紧的盯着陆霄手里的肉,陆霄下意识的就觉得自己这一抛,它肯定能接得住。
再不济也应该是掉到一边捡起来吃了。
然而让陆霄和聂诚都没想到的是,抛出去的那根肉条,不偏不倚的正好落在了那只雪鸮的脑瓜顶正中央,垂了一截儿在两只眼睛中间。
哪怕不是长青坐标智力受影响的动物,但凡是一个正常的鸟儿,这会儿第一反应也应该都是甩头,把脑袋上的东西甩下来,然后再靠近吃掉。
但这只雪鸮不是。
它明显也发现自己脑袋上挂着一根好吃的,但它的第一反应却是张嘴去咬。
是的,站在原地干嘎巴嘴去咬空气。
看得陆霄和聂诚目瞪口呆。
“陆教授,它……这是干啥呢?”
“别问我,我也不知道……可能喝西北风呢吧。”
那只雄性雪鸮咬了半天发现一直咬不到那条肉,终于有点急了。
陆霄以为这回它总该想起来甩脑瓜子了,没想到它接下来的举动再次打破了二人的固有认知。
这货原地蹦起来了。
新鲜的羊肉总是有点粘性,顶在脑瓜子上只有最前面的一小节会随着它蹦跳的姿势甩动。
那只雄性雪鸮一边跳,一边试图张嘴去咬头顶上并不会被甩飞的肉条。
漂亮的喙随着肉条小幅度的摆动一张一合,配合着僵尸一般原地蹦跳的姿势,硬生生给陆霄和聂诚俩人都干沉默了。
“不是,你甩头,甩头啊倒是??”
聂诚都急了。
哪怕急得都咕咕直叫了,它那脖子也跟铸铁焊了似的,愣是一动不动。
“现在还觉得笨一点有意思吗?”
陆霄扭头看了一眼聂诚。
“嗯……我在想,它是怎么活到这么大的。”
那画面太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