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过抢救,现在状况危及,不然我们也不会劳烦你的。”
多次劳烦方林,魏廷轩心里也有些不好意思,不过齐泽江的生死牵扯到太多的东西,他也顾不上和方林客气。
毫不客气的说,齐泽江要是没了,不仅旗胜集团,就连魏氏集团都得跟着受损。
毫不夸张的说,会直接影响到成千上万个员工的生活。
“被人袭击?”方林怔了怔,道:“行,我过去看看,不过我也不敢打保票,你最好让魏伯父早做心理准备。
而且那位毕竟是大人物,家属和院方同不同意让我治疗也是一回事。”
“我父亲在齐老爷子那边还是有几分面子的,有他力荐,应该问题不大。
你过来先看,如果没把握,那就算了,不然好事变坏事。”
魏廷轩想的也清楚,这种事,能治好,那齐泽江肯定会千恩万谢感激方林。
顺带着对魏翔运会更加器重和支持,对魏氏集团有利无害。
可如果方林没治好,或者治死了,那就是帮了倒忙,难免会被齐家人和旗胜集团给怨恨,得不偿失。
方林也是考虑到了这点,便点点头,等到了现场看了情况再说。
随后,他问道:“那酒呢?怎么办?”
魏廷轩道:“省城市区街道是不允许大货车通行的。
我给你一个坐标位置,你让司机先把酒暂时拉到那去,等医院这边事情结束了,我们再说。”
方林应下,挂了电话后没多久,魏廷轩就通过聊天软件,给方林发来了一个坐标位置。
知道情况紧急,刘根基把车开到了限速的边缘,赶到省城后,方林在郊区提前下了车,让刘根基把酒运到目的地。
而他自己则打了个车,直奔省立综合医院。
到了医院,魏廷轩正在楼下候着,面色带着几分焦虑。
见到方林后,魏廷轩扔掉烟头,一把抓着方林的手就直奔十八楼的神经二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