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是啊,不过,这几天我忙的真是不可开交啊,我打了很多电话,了解了很多情况,所以这才有了些准备。”
马老响一个高兴的孩子那样,手舞足蹈。
华长利恭维说:“马老的工作精神,真是应该让我们年轻人好好的学习。”
老人认真的说:“属于我的时间不多了,我就要抓紧时间,认真的做点事儿,我不想跟你随便浪费时间,还是要做一些正经的事,别看我老了,但我心不老,能做的事还是要做的。这是还是你给我提供了继续发光发热做着工作的机会呀。”
华长利已经决定要从眼前这位老人的身上下手,这可是有着两个巨额财产的老人,他尽最大的努力,要让马老对自己产生更大的好感。
华长利满脸谦虚的笑着说:“马老,前些日子第一次见到你,我就觉得你老人家,是一个真正的对工作负责任,对我们事业负责任的政府官员,退了这么多年,还能想到为我们政府,为我们社会,甚至为我们国家做事,这样的领导干部,就是我们国家的宝贝呀。我们辽东省如果多一些,像您这样的领导,我们辽东省何愁发展不起来呀。”
马老听着高兴,退下去这么多年,早就没有人捧着了,今天听到华长利这番说到他心里的话语,自然无比高兴,但嘴上却说:“惭愧呀,惭愧呀,我都退了10多年了,没干过一件正经事,不是不想,而是没有机会呀。刚退的时候,什么这个会那个会我也没少参加,但那都是空有虚名,没有做出任何实际上的工作,慢慢的我也就不跟他们耽误时间了,可是我的心有不甘呢。”
华长利说:“马老,您担任文化厅长的时候,国家一心一意抓经济发展,一切都为经济发展让路,文化建设可有可无,这就让你这个文化厅长当的有些窝囊,心里不舒服,一个当领导的干不出正经八百的事情,退下来之后,就觉得辜负了这个职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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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老一阵激动,对华长利这样了解他的内心世界,感到无比欣慰,连忙说:“长利,你说的不错,你说的不错呀,我当文化局长那些年,省里在文化建设上,没有一点发展,甚至是大幅度的倒退。我们省的话剧团曾经在全国都有名声,可是省里不拨钱了,要靠自己找市场,还有其他的一些剧团,也都是这样,想到这些我心里就有不甘了。我始终在申请在我们省要做一个大面积的挖掘,找到一些真正有价值的古建筑,否则我们就愧对后人,但省里没钱呢。你们能发掘出1000多年前的古建筑,你都不知道我有多高兴。”
华长利看到马老高兴的像个孩子,就知道他的心里多么渴望这片古建筑得到保护和维修。
人到老了,两个儿子又都是巨富,他当然希望有自己一个好名声,也为他的后人留下可以纪念的资本。
华长利说:“这片建筑已经得到了保护,下一步就开始正式维修,几天前我和郑县长见到了费教授以及他的团队,现在开始做维修计划,大面积的建设即将开始。”
“是啊,是啊,这就需要大量的资金,在这方面花钱,我认为是应该的,政府没有钱,我们就走其他的路子。你不是已经做出了很好的工作吗?我也准备为你做点事儿啊。”
“在未来的历史文化风情小镇建设之后,一定为你您这位过去的文化厅长你好,留下你的大名。”
马老哈哈大笑起来,他突然问:“长利呀,你是怎么得罪何启智的?他可是在我这里刚刚告了你一状哟。”
华长利一愣,他马上意识到,何启智对马老说了些什么对自己不利的话。
看来自己已经完全博得了马老的好感,不然马老也不会把何启智的诬告,跟他说出来。
从马老的语言和态度上,华长利感到,何启智是不会说什么好话的,如果自己过分计较,反而不好,降低了自己在马老心中的地位,淡淡地一笑说:“马老,这里的情况十分复杂。我不想对我自己做什么解释。早几天我们见面的时候,也许你可记得,他是把我当做他的恩人的。”
“我知道,我知道,我刚才还在提醒他。人老了,都想照顾自己的家人,不要出事儿。如果一个县委书记出了事儿,也不是什么人可以能够拯救得了的。我明白了,那就不谈这个问题。”
华长利佩服这位老人家的聪明,如果这个时候谈何显发的问题,就显得不和谐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