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说。”
“你的心情不好,所以就要输。”
“我的心情没不好。”李三炮淡淡地说。
“你一 出来这么多天,心情怎么能好。”
李三炮不再躺在床上,来到沙发上坐了下来,这样就和这个叫兰兰的姑娘近了些。他也看出这个姑娘其实倒真有些吸引人的地方。
兰兰身着一件白底兰格的半袖衫,一件不长也不短的裙子,圆乎乎的小腿肚子露在了外面,虽然完全属于正常,但在李三炮的眼里,已经让他有些向往了。
李三炮年轻的妻子也是本村的姑娘,结婚的时间并不长。不过让谁一离开家这么多天,即使不想着自己的妻子,也为寂寞的旅途感到腻歪。
见到一个看上去也是赏心悦目的姑娘,心情自然好了不少,可要让一个人一下子就改变他的习惯,也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。
事情其实也就是一瞬间发生的。他并不相信这个兰兰会给他带来什么好运气,他只是突然之间觉得这个姑娘还有这么几分的可爱,而这样的感觉在他的妻子身上已经许久没有出现了。男人要女人其实也就是那么一瞬间的事情,过了这一瞬间,也就没了那样的滋味了。
世界上的事情原没有这样简单,这样美妙。就像越漂亮的鲜花越隐藏着毒素,越美丽的女人越狡猾一样,喜事过后总是痛苦,这话一点也不假。
他觉得坏事了是几个月之后。他开始觉得让他得到太多的快乐的那个男人的东西突然刺挠起来,接着就是流出发白而又腥臭的液体。他再一次找到兰兰,这个女人已经不知去向。
有几个和兰兰做过的人也都有这样的感觉。他们当然知道他们发生了什么。他们去医院一问,才真正知道了自己让这个女人害得太苦了,而看这样的病贵得惊人。
几个男人按照那些小广告什么专治性病的地址去了几次,可根本去不了根。这让李三炮十分恼火,他要看到兰兰都有撕烂她身体的心,可这个女人永远的失踪了。
让他想起了何广大,并且觉得只有何广大才能救他,是他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家乡还真有这么一个手到病除的神医,因为在自己的家乡何广大的名字是响当当的,只是自己从来没有得过毛病,所以就不把他放在眼里的缘故。不过,他觉得自己只要有钱,何广大又是乡里乡亲的,放着现成的钱,他何广大不会不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