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欲上前,一只手臂却拦住了许灵曦,是牧温言拦下,牧温言面无表情,看着男子:“姓名。”,突然上门,不先报名讳,却先上前拉近距离,牧温言几乎确定,这就是一场阴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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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子一尬,就差几步就到许灵曦身前,咬咬牙脚步不停,继续假笑着说道:“许小姐贵人多忘事,当初我可是和许小姐同窗,怎会有忘记一说,许小姐再仔细看看我。
许灵曦此时也察觉到不对,这名男子太自来熟了,真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她平时一向冷淡,定不会有如此热烈的朋友。许灵曦摸向腰间,暗喊不妙,自己刚才把剑留在了演武场。
男子见两人面色不对,放弃了伪装,右手直接摸向腰间,“唰——”竟然从腰间的系带中抽出一把软剑!直接先发制人扑向许灵曦!
果然有诈!牧温言大喊一声有刺客!随后闪身冲到许灵曦身前,正欲拔剑,结果就看到那男子并未出剑,而是一脚踹向牧温言,牧温言拔剑不及,抬起双臂格挡。
“嘭!”牧温言有些震惊,这一脚力道怎么这么大!他本以为能顶住这一脚,谁知这一脚力道之大竟让他直接侧滑出去,双臂震麻,胸口也有些发闷,能让他觉得力道大的人,武器还是软剑。
“阮道子,你没死?”牧温言吃惊道。
多年前,北戎边境出现了一名为阮道子的用软剑的武道宗师,可惜剑走偏锋,练了邪功,虽然武艺大涨,但是神智却有些走火入魔,滥杀无辜,不分敌友,后来被北戎的军队秘密围攻,传闻被活活累死。实际上是被北戎朝廷秘密招安,以帮助他用奇药恢复神智为条件,让他受命于朝廷。
“嘿嘿,这么多年了,没想到老子在大凉的都城都还这么有名声。今日之事与你无关,滚开。”阮道子见身份被识破,索性大放厥词道。
牧温言稳住身形,将许灵曦护在身后道:“一会我拖住他,你能跑就跑,这个人不比寻常,是个宗师…多年前就是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