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理没错,毕竟前段时间封元帝才下的诏令,对底细不清和犯上作乱的江湖人进行清算,真要拿这条去捉拿一个江湖人倒也无可厚非。
许灵曦只不过是吓唬一下面前的女子,让她不要生作祟之心。
宁安卿混迹江湖已久,年纪怎么说也比牧温言和许灵曦大个八九岁,自然不会被这些话威胁到,甚至有些想笑。
“小丫头,姐姐我可不是那种人,我只是好奇为何不是之前那个男人来?”宁安卿轻笑着说道。接头人临时改变,宁安卿问清楚长个心眼也没问题。
但是这话落在许灵曦耳朵里可变了味了。
“喊谁丫头,多活几年真把自己当前辈了,要说武艺你可未必胜得过我,而且你就这么
惦记男人?离开男人办不了事吗?”许灵曦半点亏都不吃。
宁安卿本来只想逗逗她,没成想反被这个小丫头教训一顿,心头也是升起了几分不悦。“会点花拳绣腿就班门弄斧?估计你比那个病秧子好不了多少。”宁安卿这里说得自然是牧温言那个‘病秧子’。
许灵曦自然不知道牧温言承认自己是病秧子的细节,还以为她在骂自己是个病秧子,怒从心起起身从上而下盯着宁安卿道:“你骂谁是病秧子!”
宁安卿喝着茶水,见许灵曦有点毛,还以为是她在维护牧温言,不由一笑,狭长的眼眸变成了月牙儿:“还真是情深意重。”
许灵曦听得云里雾里,怎么就跟情深意重扯上关系了?
两人一个说城门楼子,一个说胯骨轴子,不懵才怪。
茶馆内,本来基本都是听说书先生吹牛的,陆陆续续有几人被两个女子的争吵引来,好家伙,这么两位绝色女子,好像还是因为抢男人吵起来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