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疑的是,每次宁安卿和牧温言待在一起,自己总中不好的直觉......
“安卿,别喝了,睡一觉,该看看阁里了,李敖那家伙都快活得不成样子了。”萧竹儿突然觉得这些鸣剑阁的话再从自己嘴里说出,自己都感觉很陌生。
牧温言没察觉出萧竹儿的言语间的陌生感,只是笑着看着萧竹儿。
萧竹儿也抬头看了男人一眼,自己已经不是漂泊的浮萍了,有这个男人在的地方,就是自己的家。
宁安卿毫不在意:“我都要被牧温言这坏家伙收编了,从内到外哪里还有他不知道的?”
牧温言被这话吓了一跳:“你说什么??”
萧竹儿也是饶有意味地看着两人。
谁知宁安卿迷迷糊糊说了句:“怎啦,鸣剑阁都要从良了,阁里大大小小的事情他都知晓了,说得不对嘛?”
原来说得是这个......
萧竹儿带着三分醉态的眼睛白了牧温言一眼:“好啦,安卿在我这睡下吧。”
“那我呢?”牧温言明知故问。